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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孕体被绑

 

这举动着实让江先生心下一惊,但既然如此,不如将计就计。

面具掩下唇边笑意,江先生轻牵铁链刚一用力,立刻从手心感受到男孩身体发出的阵阵震颤。

“唔……”

细长的铁链两端夹在前胸两处,只这一扯,就惹得男孩如触电般浑身打抖。

含着口球的嘴巴说不成话,下意识发出些呜咽般模糊不清的声音。

这反应着实讨人欢喜。

江先生手掌转动,握牢铁链,一步一步向床尾走去,耳边不出意外地听来男孩发出更显委屈的声音。

男孩四肢着地,配合江先生的牵引向前爬行。江先生走得不疾不徐,可对于正在宫缩的男孩来说,跟上他并不容易。

江先生所言不假,兴奋的时候流得多。

口水再也擦不净,粘腻腻的,从胶球中间三个小孔中不断涌出,随着男孩爬行的路径,滴滴答答落了一地。

死胎在匍匐之中由腹底慢慢坠至腹央,男孩四肢无力,踉跄前行,孕肚随身体晃来晃去。

他被坠得犯呕,却强忍着不敢表现出来,免得扫人兴致。

宫缩过去,绷紧的腹肌终于得以放松,只是这般一来,便更是裹不住死胎。

男孩感到坠痛难耐,抬手托住孕肚,可惜刚停歇这一步,胸口就传来被拉扯的刺痛。

他哼吟一声,下意识咬住口球,想到江先生的吩咐,又立即松开,吃力地爬到床尾一角时,江先生终于松开了手。

铁链猛然落下,砸在孕肚上,男孩蹙眉忍过不适,只是胸膛起伏更为剧烈。

很难受吗?

江先生摊开手掌,垂眸看着被铁链勒出的浅红印子——大概是吧,毕竟这处被男孩抖得已经发了麻。

男孩依床瘫坐在地,呼吸间的热气从口球中进进出出。

他边喘,边偏头翘过去,发觉地毯上落满了从他腿间和口中流出的黏腻。

大量的出血虽让人难辨胎膜是否已经破裂,但男孩疼得厉害,外加上催产胶囊的作用,产程大概已有不小进展。

是时候量一量男孩为娩这死胎已经把身体打开到何种程度了。

江先生蹲下身,在男孩因紧张而急促的呼吸声中,取下了一侧的银夹。

“这样戴才好看。”

他温声说,在男孩困惑的目光下,将细长的铁链分别绕过男孩的腹前、腰后。

穿过口球绑带时,江先生注意到了男孩侧颈的疤痕,他手上动作未停,假装不曾发觉,也假装不曾发觉男孩猛然加深的紧张情绪。

完成这些步骤之后,江先生把银夹再次固定在男孩胸前,他起身俯视男孩,又命他抬起头。

男孩并无防备,刚仰起颈,穿过口球绑带的铁链就随之被牵动,带起一系列连锁反应——环绕在孕肚上的铁链瞬间收紧,因此而带给男孩的疼痛又紧接着被胸前两处传来的酥麻相抵。

最终男孩发出一声意味复杂的呻吟,让江先生感到满意。

距离大功告成还差最后一步。

“抬起手。”江先生又下一道新的命令。

2117号雅室按照欧洲宫廷风格打造,贴墙摆放的大床四角接有木质罗马柱,男孩身后便靠着一根。

即便再愚笨生涩,此时也该反应过来江先生想要他做什么。

男孩跪立起来,手背贴着罗马柱高举双臂,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将孕肚外挺出来,给腰部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江先生拿过之前挑好的宽皮绳,将男孩的双腕捆绑在罗马柱上,系紧之后,问他:“之前疼的时候,说想晃肚子?”

男孩连忙点头,贴身环绕在孕体上的铁链随之一松一紧,他懊悔地偏过头,蹙眉哼吟,无法闭拢的口腔里又涌出一股透亮的水,顺着下巴落在肚子尖。

“现在开始,疼的时候可以晃肚子排解,但同时要回答我的问题。”江先生说。

男孩缓缓抬起通红的眼睛,连点头的动作都不敢再做,静静等着江先生宣告游戏规则——总之他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一个宫缩换一个回答的机会,答对可以停止问答,答错就会挨打。”

江先生背过身掀开外衣,取出不知何时被他藏在身上的戒尺。

这戒尺的头部连着一个镂空的黑色皮拍,男孩闭眼赶走水雾,刚打算辨清图案,眼前光影倏然变动——

江先生竟蓦地挥动戒尺,快而准地打在了男孩孕肚中央的肚脐,落下一个粉红的爪印。

“唔——”

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几乎把男孩打懵了。高高挺起的孕肚左摇右晃,带动捆绑在肚皮上的铁链哗哗作响。

男孩咬住口球闷声低叫,发颤的腿间又淅淅沥沥落下些鲜红的血水。

皮拍在男孩肚脐处留下的爪印由桃粉渐渐变得红艳,江先生盯着那里瞧,喉咙隐隐发紧。

“答错的话就是这个下场,如果受不住,可以用手比出安全词示意我。”他提醒道。

捆绑在肚皮上的铁链与口球绑带绕在一起,有了先前的教训,男孩不敢再点头,以免敏感的孕肚再次受罪。

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江先生,被宽皮绳系住的双手并不安分,正随剧烈的呼吸一来一回地在罗马柱上摩,直把手背蹭得如他的双眼一样红润。

江先生打消了请助产师进来的念头,他找出医用手套戴好,在男孩专注的目光下走向他。

无需其他工具,他直接就着从口球中流下来的水润湿了指尖,全当做过润滑。

江先生极少亲自做这种事,动作并不熟练,好在还算温柔。

男孩皱眉忍着,心中的紧张远没过疼痛,从内到外都无法克制地震颤不停。

“呃嗯——”深处被钻开的时候,他终于忍耐不住,呻吟出声的同时,晶亮的水又从口球的小孔中涌出,连成线落在肚皮。

他的反应着实不小,好像这处是头一回被人开扩探索——这紧致的触感也传递出同样的信息。

江先生将信将疑,手下故意按重了一些,男孩下意识立直了腿,顶高肚子去躲,却又很快回过神来,强行控制住本能,眼含歉意地看着江先生,见对方并未生气,才小心翼翼地往回坐,竟是主动去找江先生的手指。

“嗯……哼……”

伴随断断续续的低吟,温热的柔软再次包裹住江先生的手指,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男孩,不舍得放过对方脸上任何细小的反应,心中不可谓不惊喜。

片刻后,江先生抽回手,脱掉沾满黏腻的手套,丢进秽物桶。

“答案已经在我手里。”他抽出戒尺,用头部的皮拍轻轻扫刮着男孩的肚皮,一来一回都引起更多的战栗。

“现在你来猜一猜,自己开了几指?”江先生问。

男孩垂眼看着抵在腹尖的皮拍,刚才被落下爪印的那处仍火辣辣的,这既让他恐惧,也令他兴奋。

被绑在头顶的手指在犹豫中慢慢蜷起,最终留下三根细长的指,等待江先生的评判。

“唔——”

戒尺被猛地挥起,又狠狠击在男孩的孕肚之上。

惩罚来得比预料中还要快。

“呼……嗯哼……嗬……嗬……”

第二次挨打,男孩没有初次反应那么激烈,但仍不住发出大声的喘息与哀吟。

涎水不停淌下,划过肚皮时,给那两个粉红的爪印留下一层透亮的光。

他这般模样让江先生产生了一种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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