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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孕体被绑

 

这夜的体验对男孩来说似乎真能算是十分新鲜。

到底是的确如此,还是精湛的演技使然?

“再猜。”江先生命令。

男孩的呼吸仍未平静,大脑来不及过多思考,便笨拙地往上加了一个数字,伸出四根手指。

戒尺再次落下,这一回打在了红胀的腹底。

“呃嗯——嗯——”

男孩再次发出痛苦的呻吟,并且冗长不停。

江先生很快就从男孩腹部形状的变化找到了其中的原因——宫缩再次降临。

“刚才不是想晃肚子吗?”

江先生装作好心地出言提醒,他知道男孩一定会遵从自己的建议。

果真,江先生语落,宫缩中的男孩便将孕肚慢慢腆起,一左一右地将大肚向前挺送。

晃动中,捆绑在肚皮上的细链不断收紧又放松,直到在肚皮上留下道道红痕。

“嗯——嗯——”

呻吟和晃动的节奏渐渐一致,突然间又一并急促起来,被捆在头顶的双手也收紧成拳,用力握紧到指节发白。

“呃嗯!!!”

晃动的腹部倏然暂停,随着男孩曲腿的动作狠狠向下坠去。

男孩疼得更厉害了,显然是宫缩的强度又升高一阶。

江先生略一晃神,紧接着便见男孩腿间如同大坝开闸,霎时间涌出大量混着血液的水。

江先生这才意识到,直到此时此刻男孩才破了水,几乎算是被他亲自打破的。

他低头看着手心戒尺,无情地催促:“再猜。”

男孩从三指猜到十指,期间又熬过三次宫缩,始终都没能答对。

白皙的肚皮上落了一个又一个爪印,红成一片,像是被打开了花。

“呼……嗯……”

层层冒出的薄汗将纤瘦的孕体打上一层水光,男孩在疼痛与刺激中消耗掉太多体力,原本端正的跪姿逐渐懈怠,愈发沉坠的孕肚渐渐向前倾去,迁走了身体的重心,后腰弯得像是马上就要折断似的。

如若不是双手被固定在罗马柱上,男孩恐怕已经栽倒。

“再猜。”江先生又一次道。

口球阻挡了呼吸,男孩渐渐开始缺氧,眼神已不再清明,可接到江先生的命令后,却立刻执行。

在艰难的喘息之中,他想出了原先漏下的选项,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一个数字。

江先生沉默片刻,终于收起戒尺,面具下的唇角再度弯起。

他蹲跪在地毯上,解开了口球的皮质绑带,男孩立刻大口呼吸起来,仿若溺水的人被救出水面。

“这次如果还不对,接下来打算猜什么,一指吗?”江先生看着眼前面色苍白的小孕夫,轻声问。

男孩缓缓点了点头。

江先生又笑:“疼成这样,你明知道那不会是正确的答案。”

男孩抬眼看了看江先生的眼睛,那是唯一没有被面具遮住的地方。

他们离得太近了,他只敢看一眼,就连忙低下头,声音畏羞似的,轻得可怜:“可是……没有其他选项了啊……”

江先生不言不语,重新戴上手套,再次蘸取男孩流在肚皮上的口水,再度为他做了检查。

离了口球遮挡,男孩只好咬住下唇,克制呻吟的声音。

“唔……嗯……”

这次江先生没再做坏,动作快了许多。

“第一次测的时候是四指,现在已经八指了,你在逐渐打开,答案一直在变化,所以是猜不到正确答案的。”

江先生说罢,便做好准备等着男孩不敢发作的火气。

谁料男孩只是一愣,而后竟然笑了,虚弱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猜不到,我好笨。”

江先生的目光多在男孩脸上停留了片刻,难以置信地确认对方没有任何的怒或是怨。

他听着男孩的回答,却心道自己才是一直猜错的那一个,从意外遇到男孩的那一刻起,男孩的种种行为举止都常在他意料之外。

这一次亦是如此——江先生没想到,男孩竟连不敢发作的火气都没有分毫。

“嗯——”突然间,男孩急促地哼吟一声,微微向前腆高肚子。

“疼得挺快。”江先生回过神,伸手摸向男孩的孕肚,他忘记摘掉手套,不小心在男孩的布满红痕的肚皮上留下了新的红色。

“嗯,想生了……”

男孩低头看着向内紧缩的肚皮,艰难地道。

男孩浑身震颤,被绑在头顶的十根手指在剧烈的疼痛下舞动般痉挛。

瞧他细皮嫩肉,江先生特意选了较宽的皮绳,可男孩的手腕早在挣动中被磨得发红。

流产并不好受,裹着死胎的孕肚不断落下鲜红的血。

江先生年轻时经历得多,如今对血液的味道本已不敏感,此时却嗅到腥味,心中生出不忍,赶在男孩的手腕彻底被蹭破皮之前,把皮绳解开了。

没了支撑,男孩立刻如同骨头散架般,被身前大肚坠得向前栽倒。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额头已经撞在江先生左肩。

“唔……”

江先生原本打算顺势将这宫缩中的小孕倌揽进怀里,却见他惊慌失措地迅速爬起来,跌坐在床边,抖得更凶。

或许是疼痛剧烈,或许是紧张过头,男孩大脑一片空白,他说不出话,可那眼神分明流露出十二分的歉意,再次撞动了江先生的恻隐之心。

若非要说方才那一下有什么影响,无非也就是在江先生西服上留了几滴汗。

江先生从男孩的悔过中品出了他待自己的珍重,心里倏地起痒,原本没什么感觉的左肩也突然酥麻一片。

他忍不住抬手揉了一把,男孩见后更是惶恐,还当是自己撞疼了客人,吓得立刻低下头去,眼见着又要叩首,就被江先生拉了起来。

“怯什么?不碍事。”

这句话后,男孩的眼睛便瞪得更大了,只是其中神情化为了受宠若惊。

江先生垂眼看到男孩肚皮上一个个深红色的爪印,彻底软了心肠,干脆将缠绕在男孩孕肚上的细长铁链也一圈圈解下。

“先生,”男孩两手撑地,轻轻挺a动仍旧紧缩的孕肚,眼神在江先生的面具和他伸来的手之间来回移动,小声地问,“胎要落了……我……唔……我能生吗?”

一直听到最后,江先生才反应过来男孩是在征求自己的允许,目光放在地毯上的铁链,江先生猜测或许男孩认为这是某种信号。

他见男孩浑身肌肉都绷紧了,膝头也分得更开,显然娩欲旺盛,可江先生仅有的分娩常识却道要等开至十指才能使力生产。

“现在就能生?”江先生问。

“能……能生……嗯……”塞在口腔里的胶球已经被卸下,男孩便又去咬唇,控制着自己呻痛的声音。

江先生恍然明白自己话中包含歧义——恐怕他这般问,无论能不能生,这孕倌都会这般答。

“现在用力的话,会伤到自己吗?”他说得更清楚了些。

“不、不会……”

男孩轻声说,明明仍痛得发抖,嘴角却轻轻弯起,只是收到了分毫的关心,便显出十足的欢喜。

“这胎……本就小……还……不足七月……能、能生的……嗯……嗯——呼……呼……”

强烈的宫缩将死胎推入了盆腔,男孩的哼吟声骤然加重,可惜江先生还未听够,这次宫缩就过去了。

入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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