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总的太会C了(车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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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丞勉呼了口气,在冉橪耳边叹道:“好紧啊。”
冉橪脸色发白,还有心思跟他斗嘴:“谢总满意就好。”
谢丞勉微微抽出一点,又循着刚才手指探寻到的地方,狠狠碾压过去。
甬道不受控制地用力一绞,冉橪的手还插在里面,被这么一绞,指尖传来一阵酥麻感。
太紧了,连抽插都变得困难。
谢丞勉抓着冉橪的手腕,与他的肉棒同步,一起往外抽,又一起重重往里插,每次都能换来一阵美妙的收绞。
手指仿佛嵌进了柔软的肉壁中,冉橪算是明白为什么他们这么喜欢操他了,连他自己都有点想操了。
肉穴里的水越来越多,整个甬道被彻底操开,内壁上滑腻腻的,插入的毫不费劲,再顶入时又狠狠吸紧,生怕他会逃掉一样。
谢丞勉被咬得爽极了,忍不住打冉橪的屁股,说:“骚穴怎么这么会吸?”
冉橪被操得全身舒畅,听谢丞勉这么一说,奉承了一句:“是谢总的鸡巴太会操了。”
“操!”谢丞勉把冉橪的手指抽了出来,抓着他的屁股打桩似的死命地往里面操,“操死你!看你还敢不敢骚!”
车内小小的空间里全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冉橪被操得整个人不停往上面耸,他目光顺着车窗往外,看到静谧的校园。
现在是上课时间,学生们都在教室,只有少数没课的几个学生还在不远处闲逛,欢声笑语的,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这里面或许有他的同学,或许有认识他的人,又或许他们曾经在校园里擦肩而过,在这样一个他无比熟悉的地方,在艳阳高照的现在,他大张着腿让人操进他身体里,冉橪久违地感到了一丝羞耻。
“嘶!”谢丞勉倒抽了口气,也不知道冉橪看到了什么,突然夹这么紧,谢丞勉粗喘了口气,掰过他的脸,问:“你想把我夹断吗?”
“这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谢总你太大了。”
还是一如既往地说着骚话,不过谢丞勉却注意到冉橪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在学校里让你感到羞耻?”谢丞勉放慢了动作,把肉棒整根抽出抽到只剩一个龟头留在里边,又狠狠往里一撞,操得又深又重。
冉橪感觉尾椎一麻,爽得他全身都抖了,他伸手摸了摸两人交合的地方,让手指沾染上透明的粘液,他把那些液体抹到自己的嘴唇上,媚眼如丝地看着谢丞勉,说:“谢总觉得我这样像是羞耻的模样吗?”
谢丞勉的呼吸更重了。
这时,冉橪的手机响了起来,谢丞勉原本是不想管的,但他看了眼亮着的屏幕,就改变了主意,来电显示是“爸爸”。
谢丞勉挑了下眉,看向冉橪,问:“你爸爸的电话你不接?”
“爸爸?”冉橪笑了一下,“我有好几个爸爸,你说的是哪个?”
谢丞勉眼眸彻底沉了下来,他就该想到冉橪手机里备注的不会是正经的爸爸。
他把手机拿起来,从冉橪身体里退了出来,说:“用你下面那张嘴跟你的好爸爸打个招呼好不好?”
也不等冉橪的回应,谢丞勉当着他的面接通了电话,然后做出了一个让冉橪都瞠目结舌的动作。
他竟然拿着手机的一角抵在冉橪的肉穴,试图往里插。
智能机屏幕普遍比较大,冉橪买的还是ps的,有人的手掌那么大,插起来当然不是这么容易。
手机一点点嵌入里面,穴口被外力撑开,谢丞勉能看到里面被操到艳红的软肉,正饥渴地收缩着,肠壁上嵌着水,将肉壁的颜色衬得更为鲜艳诱人。
冉橪双腿难忍地动了一下,被撑到有些受不了。
谢丞勉对着冉橪“嘘”了一声,手机已经进入到快要将另一个角吞没的状态,因为是斜着插入,要比正的进入要宽得多。
冉橪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下面像是被强行撕开,他就像一块破布,被撕裂,被肆意玩弄,又会被随意丢弃。
可他又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被人玩烂,总比接受一腔真心来得好。
谢丞勉玩着冉橪的肉穴,下面那根肉棒无处安抚,涨得他快炸了,他抬头看到冉橪轻轻抿着的嘴唇,心里就有了主意。
谢丞勉把冉橪躺平放在后座,脸对着他的穴口,依旧孜孜不倦地拿手机往里面插,肉棒也蹭着冉橪的嘴唇,示意他张嘴。
冉橪配合地张开了嘴,让谢丞勉的肉棒可以插进他嘴里,而下面,在谢丞勉的不懈努力下,终于把手机插进了冉橪的肉穴里,谢丞勉按着手机把整部手机都插了进去。
冉橪似乎很难受,嘴里发出呜咽声,却被谢丞勉的肉棒堵住,连叫都叫不出来。
谢丞勉动着腰,把肉棒一次一次插进冉橪紧致的咽喉,他撞得狠,完全把冉橪当成是性爱的工具一样,两个囊袋撞到冉橪的脸上,发出急促又清脆的声响。
谢丞勉用两根手指抓着手机,把它从肉穴里抽出来一点,又往里插进去,以此往复,快速的抽插带出黏腻的水声,还有肉穴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响。
冉橪的双腿胡乱踢着,像是要把身体里那个作乱的东西踢出去一样。
谢丞勉在冉橪屁股上拧了一下,警告道:“别乱动。”
白嫩的屁股上立刻多了一个青紫的痕迹。
玩得差不多了,谢丞勉才终于把手机拿了过来。转了个身,跪在冉橪身侧,拿沾满了淫水和口水的肉棒蹭冉橪的嘴唇。
冉橪的嘴唇早已被磨得通红,连脖颈处都透着红,他伸出舌尖舔谢丞勉的肉棒。
谢丞勉垂眼看着,问他:“手机好不好吃?”
冉橪用手握着肉棒,含进去一个头,轻轻含吮着,抬眼时眼尾都是红的,哑着嗓子说:“没有谢总的肉棒好吃。”
谢丞勉用手指轻轻蹭着冉橪的脸,说:“那就多吃点。”
“嗯。”冉橪含糊地应着,把谢丞勉的肉棒整根吃了进去,来回吞吐了几次,然后用手扶着,伸出舌头舔着柱身,一路舔到根部,又轻轻含住下方的囊袋,用唇舌讨好着。
紧接着又往上舔,舌尖戳了戳微张的铃口,舔掉流出来的透明粘液,然后用舌头卷住肉头,又吸又舔的,吃得啧啧有声。
谢丞勉舔了舔嘴唇,说:“全部吃进去。”
冉橪抬起眼睛看着谢丞勉,张大嘴含住他的肉棒,慢慢地往里面吃,顶到喉咙处,又努力放松咽喉,让龟头挤进他自己的咽喉。
巨大的压迫感阻碍了呼吸,冉橪鼻尖嵌进浓密的毛发间,鼻腔里满是檀腥味儿,因为缺氧喉咙不自觉地开始收缩,挤压着肉头。
冉橪抓起谢丞勉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领处,让他感受着那里的凸起,似乎在告诉谢丞勉他的肉棒深入到了这里。
谢丞勉眯起眼,另一只手按在冉橪头顶,浅浅抽出来一点,又用力顶了进去,每次都没有完全脱离咽喉,在这个基础上一次比一次深入。
他看到冉橪因为缺氧涨红了脸,看到他眼角渗出的泪,看到他无法合拢的嘴里不断流淌出的唾液,心里产生了一点凌虐感。
谢丞勉把冉橪的喉咙当成是下方的肉穴,死命地操他,即使冉橪已经喘不过气来,无意识地用手想要把他推开,甚至眼神都微微有点涣散。
谢丞勉感到已经快到极限,他按住冉橪的手,飞快地在他嘴里进出,终于在一个挺身之后,精关一开,灼热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到了冉橪的喉咙里。
觉察到冉橪真的快要窒息了,谢丞勉才把还在射精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