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总的太会C了(车震)
棒抽了出来,精液从冉橪的喉咙一路射到嘴里,还有几股射到了冉橪的脸上,浊白的液体顺着他的脸往下,一直流到了脖颈处。
冉橪弯起腰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惊天动力的咳嗽声把谢丞勉吓了一跳,他用手拍着冉橪的背,问:“没事吧?”
冉橪摇了摇头,等呼吸平顺下来之后才说:“很爽。”
谢丞勉拍着背的动作停了一下,他怀疑是不是冉橪为了讨好他故意说这样的话,但很快他就发现冉橪原本立起来的性器软了下去,而里面似乎湿漉漉的。
谢丞勉伸手摸了一把,发现冉橪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射了。
冉橪用手指抹掉谢丞勉射在他脸上的精液,又把那些精液全部送到嘴里,吃了个干净,做完这些,才喑哑着嗓音说:“你听过性窒息吗?,”
谢丞勉没有说话,虽然没经历过,但他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冉橪又说:“我喜欢粗暴一点,你以后可以掐着我的脖子干我,在我快要死亡的时候松开……嗯……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我不会那么做了。”
“嗯?”
谢丞勉吸了口气,说:“刚才我是嫉妒心作祟,才会那么对你,下次不会了。”
冉橪抚上谢丞勉的脸,似是叹息道:“你怎么这么纯情啊?看得我怪心疼的。”
谢丞勉抓上冉橪的手,说:“我可以满足你一切的需求,所以你可以只要有我一个人吗?”
冉橪怔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说:“你太温柔了,不够凶,有好多东西都不能玩,那会很没意思的。”
谢丞勉追问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对你凶一点,玩一些你喜欢的,你就会要我吗?”
冉橪思索了一下,说:“我可以给你开绿灯,让你可以少排点队。”
谢丞勉松了手,说:“你还是会找别人睡。”
“没办法呀,”冉橪耸了下肩,“毕竟我是一个娼妓那嘛,怎么能冷落客人呢?”
谢丞勉说:“你不是,你可以不是。”
冉橪懒得跟谢丞勉争辩,说:“不是要送我回家吗?还是说你还想再来一发,那也可以。”
谢丞勉还想说点什么,冉橪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他的手机上黏黏糊糊都是肠液,滑腻腻的握都握不住,冉橪像是没有注意到这些,接通了电话,喊了声:“爸。”
谢丞勉感觉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他心里想到一个可能,却不敢去想,只能直勾勾地盯着冉橪看。
冉橪饶有趣味地看着谢丞勉,有一句没一句地打着电话:“嗯……会回来……你说刚才的声音?哦,那是我用骚穴吞手机的声音,好听吗?”
谢丞勉似乎听到了电话那头暴怒的声音,但冉橪决然地挂上了电话。
“刚才那是……”谢丞勉喉咙有些发紧。
冉橪晃了晃手机,满脸无辜地说:“我爸呀。”
说完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在同一本户口本上的那种。”
谢丞勉连话都说不明白了,不敢想象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你……你刚才说那是……我以为他是你的某个恩客,可是你为什么?”
“为什么要对他说那样的话是吗?”冉橪对着谢丞勉露出一个残忍的笑,“你觉得我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就像有一个重磅炸弹砸了下来,轰然炸裂,炸得头脑一片剧烈晃动,眼前都是斑驳的色块,眼前的人是扭曲的,谢丞勉用手攀住椅背,用力到手指都嵌了进去,他突然觉得有点恶心。
“怎么反应这么大?”冉橪伸手去扶了谢丞勉一下。
“别碰我!”冉橪的手才一碰到,就被甩开了。
谢丞勉红着眼看着冉橪,眼里是无法忽视的厌恶。
冉橪脸也沉了下来,说:“你嫌我恶心吗?”
谢丞勉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难道不恶心吗?”
冉橪突然又笑了一下,说:“你说的对,确实挺恶心的。”
“既然谢总都嫌我恶心了,我还赖在这就显得太不识相了,”冉橪整理好衣服,拉开车门下了车,关车门前又补了一句,“对了,今天的嫖资转我微信就好,谢谢。”
说完用力摔上了门。
一直到看不到冉橪的身影了,谢丞勉才泄愤似的狠砸了几下车子,车里面还残留着他们身体交融的气味,只是温情已经不在。
接下来几天,谢丞勉都忍着不去想冉橪,不过就是一个下贱的娼妓,连自己父亲都要勾引的那种,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让他喜欢?
但每一次又在出现在他梦里,穿着白衬衫站在桥上,风扬起冉橪的头发,他转过头,脸上是释然的微笑。
看着这样的微笑,谢丞勉突然感到心里发慌,有一种预感,他会随着风消散。忙伸手去抓冉橪,却只抓到一片虚无。
谢丞勉在这时醒了过来,手还保持着伸手去抓人的姿势。
谢丞勉彻底睡不着了,这时有人打电话给他让他出去喝酒。
打电话的是他从小到大的死党,叫赵育,这些年都在国外自己创业,刚一回来就打电话给他了。
谢丞勉刚好也睡不着,就过去了。
两人好久不见,天南地北地聊了一箩筐,最后话题转到了谢丞勉身上,“说起来,你现在还喜欢冉橪吗?”
谢丞勉现在最听不来这个名字,脸一下就沉了下来,说:“你就没别的可说了是吧?”
“哥们这不是关心你的感情生活吗?”赵育跟谢丞勉碰了碰杯,“透露一下呗。”
谢丞勉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说:“不想提他。”
赵育看到谢丞勉这样就什么都懂了,笑着说:“那就是还喜欢喽。”
谢丞勉瞪他一眼,说:“你话太多了。”
“哈哈哈。”赵育笑了一会儿。
可能是喝的太多了,赵育一把搂住谢丞勉的肩膀,打了个酒嗝,说:“不过说起来,他也挺可怜的。”
谢丞勉冷笑了一声,说:“可怜?我看他乐在其中。”
“嗯~”赵育摇了摇手指,“这事你肯定不知道。”
谢丞勉推开赵育,说:“我不想听。”
赵育真的是喝得太多了,不管谢丞勉愿不愿意听,嘴上没把门似的滔滔不绝:“说起来这事也有十年了吧,就是有一天,冉橪的妈妈抱着冉橪从楼上跳了下去,也不知道是冉橪运气好,还是有他妈垫着,他没死成,但他妈是当场就死亡了。”
这件事谢丞勉听说过一点,不过他只知道冉橪他妈妈跳楼自杀了,不知道她当时还带着冉橪一起跳了。
当时谢丞勉在国外读书,也只是从他妈嘴里听了一嘴,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并不是很清楚,只是回来之后,这件事好像成了禁忌,没有人再提了。
赵育凑过来一脸神秘兮兮地说:“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当时冉橪身上除了摔伤,那个地方有多处撕裂,还留着男人的精液呢。”
谢丞勉猛地皱起了眉,难以置信地看着赵育,“十年前他才十四岁!”
“谁说不是呢,”赵育耸了耸肩,“当时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为了避免对冉橪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冉橪他爸让人封锁了消息,不准任何人谈这件事,也不让人报警。”
“当时对这件事的猜测很多,”赵育又灌了杯酒,冲着谢丞勉傻笑,“最普遍的猜测就是强迫冉橪的那个人其实就是他爸,被他妈撞破以后,受不了刺激才会抱着冉橪一起跳楼的。不过这些也都是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