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我要你(含脐橙)
在网上还在为邓嘉轩以及《是絮》重新选角一事大肆讨论时,谢竞思已经回到了市区,今天就是和顾通淮约好的那一天,但是在两人见面前他要首先完成拍摄工作。
今天拍摄的杂志主题要契合春日的明艳可爱,谢竞思早早地便到化妆间里上起了妆。
【到了吗?】
顾通淮发来了消息,他顺手回道,【到了,在上妆】
【顾总,结束了你能来接我吗?】
【可以。】
谢竞思听着化妆师的话闭眼,因而错过了界面上那一行极其显眼的【对方正在输入中……】
待他准备好走到外面,便看到了经纪人李继,他对着李继打了个招呼,自然也看到了他旁边站着的一个人。熟悉的身形,熟悉的眉眼,尽管他戴着帽子、口罩,穿得是最普通常见的黑色衣服,谢竞思也认出了那个人。
这不是……我们顾总吗?
在谢竞思打量顾通淮的时候,顾通淮也在看谢竞思今天的这身装扮,微长的栗色头发有些卷,隐约遮盖了耳垂处的黑色耳钉,他穿着无袖黑t白色破洞背带裤,胸前被撑得鼓鼓囊囊,露出的大臂上纹着一头猛虎。
“竞思。”
谢竞思凑近顾通淮,他低头,耳边就是顾通淮的嘴唇,那人抬起手在他耳边遮挡,他本以为顾通淮会说些什么,结果那人伸出舌尖,在他的耳钉处轻轻地舔了一下。
色情至极。
顾忌着场景,他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顾通淮,待耳垂上的水迹干透,他才平复好心情。
摄影师看谢竞思这一身也是挺满意的,立刻就招呼着开拍,拍摄的时候顾通淮就在下面静静地看着,旁边的人都以为他是谢竞思的助理。
提到春日,就不可避免会想到花,各种颜色的,重瓣的、单层的,而色彩明黄的向日葵虽然不是春天开花,但将它作为和春天相契合的一种象征很少有人会否定,那种热烈的、向着阳光的朝气正是这次的杂志所要表现的。
摄影组尝试了好几种想法,将太阳花瓣堆叠,让谢竞思趴伏在金色云朵中;或是简单地用手拿着一束向日葵,将勾起的嘴角藏在花瓣里,只露出一双含笑的帅气眉眼。
随着摄影师想法的调整,谢竞思身上的背带裤解开了一条带子,向日葵花束被插在腰部处,他双手在身后撑着,眼睛直对镜头,抓人眼球。
“你好,我有个想法……”
在谢竞思和拍摄助理调整动作的时候,顾通淮走到摄影师身旁说了下自己的想法,其实现在的这张已经足够优秀了,但他还是觉得谢竞思身上有更加旺盛的生机。
“上衣脱了。”
摄影师答应尝试一下,顾通淮走到谢竞思身前对他说,看谢竞思的表情能明显看出他有些愣,像是突然回到某种场景的怔然。
那道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谢竞思不免想到他和顾通淮的第一次,刚被包养时,顾总就曾对他对他说过“衣服脱了。”
那一晚,他还很青涩,莽撞和拘谨、年轻和沉默,这些都是当时的他所带有的,又都被顾通淮一一接纳。
“顾总。”
谢竞思悄悄对着顾通淮眨了下眼睛,他两只胳膊一撑就把那件t恤脱了下来,饱满的胸肌露出,而从那条解开的带子处还能看到些紧致的腹肌。
他坐在地上,微微抬头去看旁边的顾通淮,眼睛里流露处尽是占有欲望。
“咔嚓。”
摄影师趁机拍下这张带有野性欲望的照片,它虽然和这期主题所要表现的鲜艳可爱略有出入,但那种性吸引力尤其抓人。
随后摄影组又尝试了几组动作,以及下一身装扮的拍摄,顾通淮就一直在旁边看着,直到中场休息他被谢竞思抓进了昏暗无人的角落。
“顾总,您就这么想我?”
谢竞思束着顾通淮的手腕,将其固定在他的头顶,他弯下身子,在顾通淮的颈侧咬了一下。
他看顾通淮不说话就继续在那里吸咬,鼻息喷在顾通淮的下颌处,引得他喉结不住地滚动,“想。”
“竞思想不想我?”
顾通淮坦然地应了然后将问题抛给谢竞思,那么自然,好似他们是热恋中的情侣。
他搂住顾通淮的腰身,贴近他肩膀处吸了一口气,“……当然想。”
“通淮,今天猛一见到你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在做梦。”
“那……”
顾通淮回抱住谢竞思,他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又觉得这个场合不好,他想谢竞思应该有独属于他的鲜花与阳光,以及那脱口而出却又异常珍重的三个字。
再等等吧,说不定等到春天尾巴他们就自然地走到了一起。
他不怕等,因为他能感到那人和他同频共振的一颗心脏,而且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明朗。
拍摄完天已经不早了,谢竞思直接抛下经纪人和助理坐上了顾通淮的车随他一起回家。顾总的这个房子距离市中心很近,平时方便他上班,今晚倒也方便了两个人立刻滚床单。
电梯门闭合,狭小的空间里两人并肩靠着墙站立,手与手之间的距离很小,稍一动作便会侵占对方的领地。
谢竞思目光对着前方跳动的数字,实则手指微微屈起不断招惹旁边人,他一点一点地触碰着那人的手背。
“顾总。”
顾通淮“啊”了一声,回过神的那他静静等着谢竞思开口,不过在谢竞思开口之前,微小几近于无的触感让他的手抖了一下,他一脸莫名地去看旁边的人。
谢竞思戴着顾通淮的帽子,他侧过脸,帽檐蹭过顾通淮的头发,“顾总,我硬了。”
“……”
他见顾通淮仍旧呆愣着一张脸,往日锐利的一双眼睛此时却有些木木的,似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却有一种莫名的反差与吸引力,怪不得何魏那人死活忘不了。
“那、那我们快回去。”
顾通淮的话音刚落,电梯门就打开了,他拉着谢竞思往外走,脸上看起来似乎仍旧和平常一样自然。
两只手实实地牵上了。
谢竞思低头看了一眼,被帽檐遮挡的脸上蓦然闪过一抹笑,驱散了眉眼间的最后一丝戾气。
呵,傻逼。
回到家里,说着硬了的谢竞思还是摁着顾通淮吃了口饭,饭是他做的,煮了面糊弄了一口,两人就约去了床上。
卧室里的窗帘半拉,窗外远处的车水马龙仍能隐约看见,霓虹灯光散射至这里只剩零星一点,更多的是黑夜里的静。
静谧里有模糊的气音传出,树木摇晃着叶子,沙沙的、沙沙的,哄着窗户那边的人儿早些入睡,只是看起来并没有作用。
呻吟又大了,喘息在后尾随,一声要比一声更加动情。
“竞思……”
视线移至稍显明亮的室内,柔软大床中间叠着两道人影,摇晃、耸动,伴着粘腻的湿汗和肉体的碰撞声。
顾通淮被撞得几乎要坐不住,他的胳膊在后面撑着谢竞思的大腿,上身后仰,迷离着一双眼看墙壁上的小灯。
手下的皮肉带有温度,因着谢竞思向上的撞击,大腿那里的肌肉收紧,摸起来带有一些硬度,顾通淮受不了的时候便会下意识地去捏。
谢竞思扶了一下顾通淮的肩,然后搂住他的腰让他喘顺气,只是那双手并不安生,顺着身上人的腰线去摸他的臀部,还伴有色情的揉摸。
勃起的性器埋在顾通淮的身体里缓慢地碾弄,他放缓了速度,轻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