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我要你(含脐橙)
捻地撩拨手下的身体,掌心拂过每一处他了如指掌的敏感点,然后是指尖、唇舌,连带着随着胸膛起伏的汗珠都是催情猛药。
他的手摸上顾通淮的脸,眼神里浮现出强烈的占有欲念,“我要你。”
只要一想到还有人惦记着他的顾总,心情便总不会太好,那些阴暗的、扭曲的想法便会不受控制地跑出来,比如将顾总肏烂在床上?
顾通淮不过刚喘匀气就又被拉着做活塞运动,他坐在谢竞思腰上,手臂收紧扣住两侧防止被颠下来,扬起的脖颈将喉结和锁骨全都袒露出来。
“嗯啊……慢点、慢……”
微长的头发被撞得散乱,其中一缕勾着眉峰不愿离去,顾通淮此时已经无心顾念这些,他只是大张着腿心坐下去,好缠得那粗壮性器进入更深的幽密。
“……呃,啊、啊,不、不行……”
“叮铃铃——”
手机响了,不小的音量几乎是在两人耳边炸开,让本就处于临界的顾通淮受到惊吓直接泄了出来,巨大的刺激感侵占大脑,他几乎什么也做不得。
电话因为许久无人接通而自动挂断了,谢竞思抹了下自己的胸膛而沾了一手的精液,他扯过一旁的纸巾简单地擦了擦,“又打来了,接吗?”
半夜里打来电话的本就少,更何况是两遍,谢竞思怕有什么事就拿过看了一眼,手机是顾通淮的,打来电话的人是何魏。
他的手指向下一滑,直接给挂了。
“谁啊?”
“没谁,一个傻逼。”
听到谢竞思这么说,本来不怎么在意的顾通淮又往手机那里瞟了两眼,能让谢竞思这样说话的人可不多,几乎是没有,
对面那人还挺坚持不懈的,被挂断后再次打来,气得谢竞思都想直接把手机扔了,但他还是认真地看了眼顾通淮。
“通淮,我做错了一件事。”
拍摄完后顾通淮去上了个厕所,拿着他手机打游戏的谢竞思正好碰上了一个电话,是何魏打来的,看到备注后他没有接,而是开了静音放裤兜里等着自动挂断。随后那人又发来消息约顾通淮见面,谢竞思没有怎么动只是将屏幕上方的弹窗给滑了。
那时候是情绪上头,后面反应过来的谢竞思还是觉得不好,他有些紧张地看着顾通淮,神情讪讪的,眼睛里却还是有消不下去的欲念。
私自看别人手机的这个行为不好,但骂何魏傻逼这个事谢竞思可以做到光明正大。
“答应思思的事我都会做到的。”
那天顾通淮告诉谢竞思他不会去见何魏,不会去那什么所谓的聚会,他不是随便说说,所以也想要谢竞思对他多抱有一些信任。
“所以思思什么时候才能多一些安全感呢?”
在那通电话在挂断之前顾通淮接了,他不愿多说什么,只是场面上恭喜了几句何魏回来,也说想要何魏别再打来。
“小淮,我只是想要见一见你,这么多年没见你就不想我吗?我在美国……”
顾通淮不愿再听直接给挂了,他扔了手机转头就见一脸不高兴的谢竞思,“乖乖,不听他瞎说,我只想见你。”
谢竞思的脸被捧住,他的全部视线都被顾通淮占据,还有全部感官,耳边、心头都是这个笑着看他的男人。
第一次被人叫“乖乖”的他还没有从顾通淮的笑颜里反应过来,自然也没什么抗拒心思,只是呆呆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顾总。
“通淮我……”
眼皮被亲了一下,他听见骑在他身上的男人对他说,“还要不要做?”
窗外的树叶子又摇了起来,沙沙的、沙沙地,这次仍旧没有哄睡任何一个人儿,它只好放轻声音凑近一点去听窗户那头的人儿在干什么。
“呼啊——”
高亢的声音传进了它的耳廓,而且一直持续了好久,直到月亮姑娘禁不住瞌睡而躲进云层盖上薄被,它才听到里面的声音渐消。
《是絮》又开拍摄了,孟予行的选角一开始挺艰难的,这部片子本来就不符合主流,邓嘉轩又出了事,一时之间有些选择余地的演员艺人们都不打算接,王导也不想随便找个人来演。好在赵听周的演技可以也愿意参演。
尽管外界对这片儿非常不看好,剧组也是又准备了起来,所幸王导和制片拉过来的投资还算充足,他们背后也有人支撑,不过之前拍得几场戏几乎全要作废,所有的工作人员忙得都要飞起。
谢竞思自然是又住到了剧组,每天睁眼闭眼就是琢磨剧本、拍戏,连和顾总聊天的时间都少了不少,好在他之前拍过的几个单人片段还能用,不至于像赵听周那样辛苦。
“顾总,怎么打电话来了?”
下了戏,谢竞思就接到了顾通淮的电话,顾通淮在电话里说顾家老爷子的生辰要到了,想要他和他一起去。
“合适吗?”
他和顾通淮的关系圈里人好多人都知道,他也曾陪着顾通淮出席过不少商业场合,但是回家这件事不一样,好多人就抱着公子哥们儿在外面怎么玩都无所谓,但是回到家就不能将那些烂事带回去的心思。
顾通淮家里还好,不像某些大家族那样有小三小四弟弟妹妹什么的,但谢竞思还是有点担心。
“没事。”
既然顾通淮这样说了,谢竞思也就不再纠结,他转而说起拍摄时的趣事,他听出顾通淮的兴致不太高,便想要说一些话让他放松。
“高兴点了?”
“我去见你吧。”
谢竞思扬起的嘴角还没有收回就听到这样一句,他低头一笑,踢开一旁的小石子,“你来,我当然是高兴的,但是我很忙的,顾总。”
去参加顾老爷子的生日宴会肯定要向王导请假,王导批不批还是要看拍摄进度,就算顾通淮来了他也几乎没有时间能陪他,所以谢竞思不太想让顾通淮辛苦地白跑一趟。
“通淮,很快就见面了。”
见面那天到来的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谢竞思坐着顾通淮秘书的车到达顾家大宅,这里的风景、装潢让跟着顾通淮见了许多世面的他还是觉得震惊,历史底蕴藏在边边角角,锦绣烟华却不见一点艳俗。
将礼物交给侍者,谢竞思顺着指示刚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了正和宾客寒暄说话的顾通淮,他今天穿得很正式,熨帖的西装、仔细打理过的头发、手上带着的腕表,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一个成功人士。
“顾总。”
他持着一支香槟向顾通淮走过去,那人回过头,原本平静的眸子里瞬时点燃了一抹光,只有谢竞思可以得见。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笑,端着酒杯的胳膊前移,目光里自始至终都只有那一个人。
“好久不见了,我敬你。”
之前和顾通淮交谈的人有认识谢竞思、知道他们关系的,自然也有不了解的,所以就在这旁人或微妙或平常的视线注视下,两支长笛形杯碰上了。
“好久不见。”
仰头,脖颈挺直,淡黄色的酒液贴着杯壁移动,顺着重力滑落至那艳色唇中。谢竞思收回视线,浅抿了一口酒,再抬头,那水润的下唇便入侵了他的五脏。
六腑里是那人的眼神。
清冷、凌厉,却又染上了独他知晓的欲。
不久后,顾父就走了出来,但从外面来看看不出这是一个快要六十的男人,岁月在他身上沉淀的似乎只是气质、学识和那些人文学家追求的大道,而不是白发、皱纹。不过更让谢竞思好奇的是,他和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