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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温舒窈重新躺回去,只不过悄悄往孟鹤眠身边挪了点。
她听孟鹤眠问道:“还想要什么赔礼?”
早早暴露自身属性的小兔妖眯了眯眼睛,理直气壮:“想涩涩。”
后者明显被她一噎,干咳了几声。
孟鹤眠撇过头小声嘀咕:“倒也不用这么直白……”
“而且,这不能算赔礼。”
怎么不能算赔礼呢?
小兔脾气上头,去掀孟鹤眠的被子,脸不红心不跳:“我就想要!”
“……”
半晌没动静,温舒窈正想上嘴咬人,却见孟鹤眠纠结的神色一松。
轻描淡写地开口:“也行。”
这两个字重重砸在温舒窈心口,教她简直不敢相信。
发生了什么?难道是自己触发了孟鹤眠的隐藏机制?她、她怎么突然答应了呀?
小兔还沉浸在孟鹤眠居然轻而易举答应了的震惊中,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一副很好摸的样子。
孟鹤眠坐起来,慢条斯理地挽起衣袖,解开了衬衫最前面的两颗扣子。
“我可能比较生疏……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说,好吗?”
温舒窈顿时瞳孔地震,不自觉地往后靠,撞到床头上:“等等,唔——”
以吻封缄。
夏夜的雨来得从不讲道理,沉闷的风撞在窗户上,发出轻微的晃动。
趁着温舒窈眸光涣散的时候,孟鹤眠准确地揪住了自己心心念念好久的兔尾巴。
毛茸茸,拉开有巴掌那么大,能够揉成一团捏在手心里,手感特别好。
这更像是某种开关,没几下小兔就被揉成了一滩水,手软脚软,只能浑身无力地任她抚摸。
她这下算是知道,这隻兔子的尾巴有多敏感了。
大雨淅淅沥沥地打在窗户上,风卷花枝,可湿透的可不止花园里的蔷薇。
“窈窈,我都没怎么动,”孟鹤眠微微皱眉:“现在就这样了,待会儿怎么办?”
小兔大口大口地呼吸,泪眼朦胧地望着孟鹤眠。
她发现这人没有揶揄或者玩笑的意思,甚至神色也毫无异样,一如既往地淡定,顶多红了耳根。
是真的在一本正经地问自己,还要不要继续。
怎么能这样呢?
温舒窈眨了眨眼睛,勉强伸手捂住孟鹤眠的嘴:“你,别说话。”
孟鹤眠点头,转而去吻她眼角的泪珠。
雨越来越大,窗外的一切都被笼罩在雨幕中,什么也看不见。
连夹杂在其中的声音都含混不清:“呜,下次可不可以、提前说一下。”
孟鹤眠抬眸,单手将凌乱的发丝拂至耳后,皮肤上的一点薄红恰如雪里梅花。
她语速慢吞吞,动作却快:“你刚才让我别说话。”
温舒窈不得已瞪大了眼睛。
太逼真,她都分不清这人是恶趣味使然还是过于实诚。
孟鹤眠当然也答不出来,毕竟小兔的手感实在是软绵。
她沉迷摸兔子。
小兔顺毛揉背会趴下,摸头则会眯眼,要是揪尾巴那就更好了。
小兔会想逃跑,然而没什么力气,只能被抓回来,浑身上下都摸一遍,摸得毛毛乱七八糟,眼角湿漉漉的没干过。
这场忽如其来的暴雨下了半宿才歇。花叶不堪忍受摧残零落满地,明早又要洒扫好久。
小兔在迷迷糊糊的时候终于明白,为什么孟鹤眠说这不算“赔礼”。
确实不算,这明明叫自投罗网。
作者有话说:
滑跪——
对不起,来迟了——
拿出小兔的大作《赔礼》送给大家,以表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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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阳光钻过窗帘缝隙,正好挪到床上。
那道人影一动,慢悠悠睁开了眼睛, 用手遮挡光线。
其实早在闹钟响第一下的时候孟鹤眠便把它关了,此后睡回笼觉一睡到了现在。
她转头, 怀里的不是小麵包,而是温舒窈。
睡颜恬静, 她那头柔软的头髮完美适配阳光, 被这样一照, 恰如细密的绸缎。
如果忽略她胸前三三两两的吻痕,那这副画面确实显得纯洁美好。
现在就……
孟鹤眠眼神飘忽,拉过被子,从脖子底下开始将温舒窈牢牢盖住。
她当时急着哄人, 没想太多, 觉得温舒窈想试那就试。现在人睡清醒了, 就开始自省起自己的行为是否不妥。
怀中人轻轻哼了一声, 瞬间唤起孟鹤眠并不怎么模糊的记忆。
这隻兔子敏感得要命,碰哪都有反应, 明明神情都恍惚了还不肯喊停。
只会一边哼哼唧唧地哭,一边好声好气地商量:“可不可以慢一点?少摸尾巴好不好?”
逼急了就把头埋她颈窝里,软绵绵地咬几口:“下次、下次不让你摸了”
其实比起咬更像是舔, 连牙印都没有留下, 这样的威胁毫无攻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