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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赵睦道歉,吴子裳半信半疑,眯起眼睛打量对方,末了仰脸直视赵睦,问:“那我还要再搬回去吗?”
“不用,”赵睦摇头,抬手用拇指指腹搓阿裳内眼角,给她把眼屎搓掉:“就当是我昨个喝醉了同你无理取闹,阿裳宽宏大量,原谅则个?”
态度变化这么快?吴子裳往后仰脸躲开赵睦手,甚至往后退去半步,“什么条件,说吧。”
“多久能确保生活环境好起来?”赵睦道:“不能总这样住此处。”
看不得阿裳吃苦受罪,她赵睦捧手心里的丫头,跟外边吃这般些苦算怎么个事。
吴子裳撤回视线,低下头去,每次在赵睦面前提起有些东西,她都会选择低下头去:“隻折腾到明后年,明后年出嫁就不再碰这些,翁桂他,他不希望我到处抛头露面。”
又是翁桂……赵睦咬紧后槽牙,咬紧又松开,喉结上下重重滚动,闭着嘴道:“嗯。”
应罢声,片刻,赵睦补充:“有啥事及时跟家里讲,即便我不在,父亲母亲还有你东归来北疆复哥哥都不会不管,记下?”
“嗯,”吴子裳闷闷应:“记下。”
赵睦转身走,走出一步又转回,“翁桂……”
话音又熄灭在喉头,像个爆竹哑了火。
“什么?”吴子裳抬起头。
赵睦一巴掌推在阿裳额头,把人推得后仰,什么也没说,走了。
东天边,红日初出,其光大盛,又沧沧凉凉。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没小日记,想叨叨点作者话,耽误大家点时间了:
自《国臣》开更以来,我天天盼望点击量和收藏量能上去,可能因为更在乎些,所以生了忧怖心,偶尔灵感一闪,凌晨两点也要爬起来码字,但是慢慢的,我发现沮丧和发愁都没用,因为自己开始无法确定能否把国臣给写好hhh。
家人安慰说,大环境都是娱乐至上,我写的东西娱乐性没有别人写的那么强,二十岁以下的看得可能不是那么深,三十岁以上的各方面比二十岁下要成熟,看着我写的东西可能会觉得有些理想化,而二十岁到三十岁间的,更多是求娱乐和放松,毕竟工作和生活已经够不容易了。
以上这种情况综述起来就很尴尬,所以家人让我不要急。
可是我觉得吧,娱乐归娱乐,我们不能丢了应有的独立的思考,不能简单地在刷视频娱乐中被迫接受碎片化且不知真假的信息,盲目地去信任别人想让我们信任的东西,浮于表面,只求取乐。
而我又是矛盾的,本来嘛,大家看小说看故事就是为了在苦逼的日子里寻个乐呵,图个放松,没必要像我这样上纲上线,那么严肃干什么,难得迷糊,你说是吧。
可是,资本逐利。
长期的盲目娱乐,使得我们成为这样市场里的炮灰和韭菜,就像刷短视频,你越看什么它就越给你推送什么。更甚至,文化渗透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发生,这是最可怕的情况。若是如此,我们的风气会坏,追求会变,劣币驱逐良币现象会愈演愈烈,关于这点,可能晋江的一些资深老读者用户会深有体会(没针对的意思,不要乱想哦)。
以信息化为主的时代里,自媒体等职业应运而生,作为消费者,我们的选择多起来,挑战也多起来。
国家给了公民言论自由的政治权利,我们不能数典忘祖,要树立正确而牢固的三观,决不能像蒲公英一样,被“娱乐化”的风一吹,就散开到处飞,没有丁点自己的想法和认知,那些有幸读书而明理的人、有幸掌握话语权的人,也绝对不能“文章写尽太平事,不肯睁眼看人间”。
嘚吧嘚吧说这么多,好吧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啥,《国臣》吧,不会单纯是篇围绕爱情进行的故事,甚至感情线都不会占去本书的大部分篇幅,人嘛,至少要为自己心中所想而态度强硬地去坚持一两次吧,看国臣的人不多也没关系,起码这是我想写的故事,不受其他任何干扰的,我想写的故事(开车会不过审所以文清水,这点实在不能怪作者哦)。
最后鞠躬感谢坚持看到这一章的每一位读者同志,谢谢你,谢谢你的评论和打分,谢谢你的支持,月余来,你的每一条评论都给了我好大的鼓励。
另,有读者同志问赵睦和阿裳是什么结局,he,oe还是be?怎么说呢,借用昨个回復错“得未曾有”的评论,常文钟写文没大纲,更没有既定结局,就顺着人物往下写吧,她们都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我想无论最后赵睦和阿裳给我们带来一个怎样的结局,那于她们而言都将会是最优的选择了。
41、
同林院不得而知其蓁院与霍如晦少年时曾发生过何事,只在今早新听闻主君请大医官去其蓁院问脉,上官夫人即刻着人出去打听一圈,始知是其蓁院陶氏病了。
“好端端怎么病了,”上官夫人姿态慵懒迈进自雨亭,疑惑问:“可打听得是什么病?”
宋妈妈及时到亭下石桌前斟热茶,道:“这倒没怎么问出来,您知道的,那边院子上上下下的人属狗,可侯府数他们嘴最严,都快赶上老太太院儿里呢。”
话里话外所带敌意傻人都能感受到,上官夫人似真似假嗔宋妈妈别这样说话,又道:“老大又整宿没归家?”
“没,”宋妈妈摇头,眼睛里光芒一闪:“几道门都问了,昨儿夜里出门,到今个天明都没见人影,隻不听一大早跑回来取公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