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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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的难言之隐
等在密室的林夕见到几人,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坐下。
“你们来了,请坐吧。”
待几人坐定,林夕没有直接说事情,而是继续寒暄了起来。
“阿嫂,别来无恙,没想到再坐到一起会是这样的场景。”
字里行间带上了些怀念和几分不易察觉的苦涩。
景铄和林余卿对视一眼,心下疑惑,看来确实在她们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些什么。
“言洺,别来无恙。说来确是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
说到这里,看着景铄和林余卿两人满脸不解的样子,景夫人继续解释道:
“五年前,也就是干安元年,长知出征荆梧前夕,我和长知也是在这个密室里与言洺见了一次面。”
林夕点头附和,似是陷入了回忆。
……………………
干安元年。
“长知兄,此次出征,还请多加小心。近来,荆梧一直小动作不断,像是在试探什么,这次发起战争怕是有什么阴谋。”
林夕忧心忡忡地说道。
“有劳言洺兄挂念,不瞒你说,我也有此预感,自圣上下令出征荆梧族那日起,我便心有不安,此次出行,必是凶险万分。”
林夕一个文臣都有的感觉,景阳怎么会感觉不到,只是,皇命难违,荆梧又是真的来犯,为了高阳百姓他也不得不去。
“长知……,你切记小心,我在京都等你和铄儿回来。”
景夫人自然也知道前路危险重重,然而国之危矣,景家岂能冷眼旁观,只是,她的长子已经战死沙场,她不得不担心她的丈夫和女儿。
“芷兰放心。”
就算我回不来,也一定会送铄儿平安归来。
看着满脸忧色的安芷兰,景阳安慰道,只是剩下的话始终不曾说出口。
“言洺兄,我走后,还请你多加照料将军府上下。芷兰的安危就拜托你了。”
“长知兄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嫂子。”
…………………………
听到景夫人的解释,景铄和林余卿都有些了然,就是在那次战争中,景阳战死,景铄失忆,林夕自那年后也开始变得不太一样。
“阿嫂,没能遵守当年的诺言照顾好你和铄儿,言洺有愧。”
“好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言洺,你今日把我们叫到这里到底是有何事?”
景将军在世时,林夕与景家来往密切,但是自景阳战死后,林夕一夜之间性情大变,与景家断了联系,当初的承诺也变成了空话,安芷兰隻当是人心难测,如今看来林夕当初是有了难言之隐。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算得上是惊天秘密,你们可要做好准备。”
林夕说到这里,抬头看向了跟在林余卿身后的季舒。
季舒对上他的目光,知道他的顾虑。
“爹,您放心,亦书她信得过。”
林余卿也看出了自家父亲的想法,开口解释道,这次她喊了江亦书的真名。景铄讚许地看了林余卿一眼,果然自家夫人就是聪明。
“亦书?你就是江亦书?”
这下轮到林夕诧异了,江亦书的名字,他简直如雷贯耳,就是景铄跌落战马失忆的那次,江亦书力挽狂澜,单枪匹马衝进敌军阵中,取了三个副将首级,才逼得荆梧退兵。
“正是在下。”
“好,好,好,既然如此,那我也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了。干安三年,圣上下旨整顿朝堂时,曾召我入宫。当时,圣上说,他有一同胞兄弟唤作木彦霖,出生时因先帝听信别有用心之人,下令将木彦霖处死,但木彦霖被人偷带出宫,直到几年前知道真相后,一直在培养自己的势力,意图谋反。”
说到这里,林夕停下看了看几人的反应。
“岳父是想说,如今朝堂上那位已然变成了圣上的同胞兄弟木彦霖?”
景铄颇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
“没错,现在的皇帝就是木彦霖。”
林夕觉得,不愧是我女婿,就是有脑子。
“您是怎么确定的?”
“这就要说到余卿的官位和婚事了。当年,为了以防万一,我与圣上做了约定,我假意与圣上做交易,以余卿的婚事为筹码保她的女相之位,还有我的丞相之位。若时限一到,余卿成婚,则余卿和我都不得再为官。然而,这个约定除了我父女二人和圣上之外,朝野上下只知道成婚后,余卿不得为官,与我毫无干系。”
“我知道了,我与余卿成婚已有几日,岳父您至今仍为丞相,可见这个人并不知道当年约定的具体内容。”
“是了。”
林温温:长见识了。
景怂怂:今天消息太多,用脑量过大,累。
我:……用脑的是我好吧。
不知道逻辑上有没有问题,我觉得应该算是和前面的一些小铺垫连上了叭。(不敢出声)
还是老规矩,感谢收藏!欢迎大家指出问题,只要有道理,我一定会改!
新计划
林夕的话音落下,没有人再开口,这个消息实在出人意料,她们需要好好考虑。
最终,是景夫人打破了沉默。
“看来,有些事情需要改变了,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