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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反抗(下)(药物注S)

 

环顾四周,与西岩庄园的清阔大气不同,这里像一间度假别墅的卧室,布置得精致而舒适。栗色的木地板光洁明亮,浮动着透过一侧大落地窗投射进来的光影。可惜窗户是两面雕花的雾面玻璃,看不清外面。

玫瑰褐的床品,杏仁色的墙纸和羊毛绒地毯,其他桌椅家具是比栗色浅一些的棕色系,以及泛着金属光泽的铜色门把手,严青一边盯着它,一边试图挣脱手铐。刚挣了两下,门把手就被转动了。

“你醒的比预期的早。”白赫泽进来将手中的银色工具箱放在床旁边的小圆桌上,语气轻快,视线毫不避讳地投向严青半遮半露的身体,修长、精瘦、白皙,但不是一朵娇嫩的花,而像一把锋利的骨制匕首。

“我的家人,他们怎么样了?”严青沙哑地问到。

她的意识逐渐清明,但身体还是感到有些沉重。

“只要你配合,他们就可以恢复原来的生活,甚至过得比之前更称心如意。”白赫泽边说边将打开工具箱,里面有不明药剂瓶和针管,他将药水抽入针管,对着严青粲然一笑“将你的棱角磨钝一些需要很多精力,但过程确实令人兴奋。”

“这是什么?”是毒品还是致幻剂?很多猜测闪进严青脑中,她想尽力稳住白赫泽“我不会反抗的,想让我做什么?”

“别动。”白赫泽说着将针对准严青颈上一条血管。一手按在她咬合肌的位置。像要了结濒死的猎物。

可猎物还在“垂死挣扎”,手铐与床头格栅摩擦发出尖锐噪声,但很快被镇压。

严青无助地感受着药被平缓地注射进自己身体,听到白赫泽在耳边温柔低语“别担心,是让你舒服的药,为了不伤到你。”

“我去拿些水上来。”白赫泽起身在严青脸颊落下一吻,然后出了卧室。

药效似乎还没发作,伤口的疼痛感可以忽略不计。

严青盯着放在旁边的针筒,等白赫泽的脚步声消失,她就立刻手脚并用的想靠近针筒,费了大力气,最后用嘴叼住,一席薄被一番折腾也掉在地上。

此刻她感到了不对,自己开始浑身燥热,尤其是小腹,是催情药,严青通过症状判断,而刚才的自救行动显然促进了药物的起效。

严青颤抖着手试了几次才用针头撬开了手铐的锁,接着便感到一阵晕眩,仿佛跌入万花筒的世界。

白赫泽再推门进来时,就发现她倒在床下的被子上,手铐已经解下,但严青整个人也像出水的鱼,浑身湿漉漉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不难猜发生了什么,白赫泽几乎被气笑出声。

“你真是随时会给人惊喜呀。”说着将严青抱回床上。

“放开我…”严青虚弱的声音随即淹没在白赫泽的吻中,他含了口水,又将水度给她,如此两次。柠檬水,一阵清凉让严青恢复了一丝神志。

白赫泽压在她身上,双手捧着她的脸,两人鼻尖相触,他深深注视着严青,

“你后悔么?”指向不明的问题,他知道自己真正想问什么,只不过在回避可能的不利回答。

“…”严青费力地扯出一抹笑。

“我还没做过后悔的事,不后悔拒绝你们,不后悔调查军部,也不后悔当初帮你。再来一遍,我会做一样的事。”

仿佛按下了什么开关,严青瞬间陷入激烈的近乎令人窒息的热吻中,骨节分明的手从她的锁骨,到胸部,到肋骨,到腰窝,到大腿内侧,细细摸索着,像塞壬,将她引入欲望的深海。

“已经很湿了呢,应该不会太痛。”声音严青已经听不真切,好像海妖歌声从远方传来。

白赫泽一寸一寸地缓慢进入,直到被全部吞下,严青觉得自己像被过度填充的毛绒玩具,又像一块海绵,情欲过载,一碰就渗出水。

或许不只有水,还有血。

白赫泽两指沾了下面的血,在严青眉间认真画下一道。像标记被献上的祭品。

“你是我的了。”

随即又开始动作。

严青感到被海浪推着起起伏伏,浪时而猛烈地打在她身上,时而又柔和地包裹着她。她被推上潮头,好像飞入云间,随后又坠入深海,这般往复着。

她想抓住些什么,意乱情迷间,手攀上白赫泽的肩。

海浪受到奖赏,将她抛得更高。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渐渐回笼时,严青觉得自己的上半身好像陷进床里,被白赫泽牢牢按住,似乎是感受到了她微弱的挣扎,更用力了些。

一条腿被抬起,他射了进去,严青也再次颤栗地高潮。

“我会告你的,你还留下了dna证据。”喘息平复后,严青冷冷说到,脸上潮红还未完全退去。

“我还可以留下更多。”白赫泽轻笑着将严青拉起来,想要换个姿势继续。

此时严青耳边传来洛伽·阿莱德犹如鬼魅的声音,

“白先生,按照先前的约定,一人一次,现在轮到我了。”

严青昏睡过去前最后的记忆是洛伽·阿莱德拾起地上的被子将她裹起,把她扛在肩上走出了房间。

一阵酥麻的爽感从尾椎窜起,激醒了严青。

身后人掌着她的腰,不停冲撞着。

要不是身下的软被垫着,她身上脸上肯定已经擦伤了。

身上没有了黏腻感,看来已经清洁过了。

“刚才在浴室你一直没醒,想不到操了两下就爽醒了,看来严警官是天赋异禀。”虽然明知是药物的余波,洛伽·阿莱德还是恶劣地逗弄着被迫雌伏身下的人。说着又多使了几分力。

严青短促地闷哼一声。她脑子还混沌着,又被生凿出的泪水糊了眼。

她嗅到草木的香气,花了十几秒才分辨出周围的景象,是盈目的翠绿,中间又多处点缀着灿烂开放着的各异花丛。

是在室外?不对,严青转念一想,自己并没有感到一丝风拂过。

像是心有灵犀感知道了严青的困惑。洛伽·阿莱德抓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好好观赏吧。这里是受你启发建造的。”

“什么意思?”

雾气朦胧的双眸,却努力维持理性思考的模样,让洛伽·阿莱德更硬了。身下动作凶狠,但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优雅。

“你大部分时候都很好懂。”

“…”

“不难猜到你对我的想法,从第一次见我,到之后在晚宴,在街头餐厅,甚至在审讯室,你一直认为我是温室中的花草,像它们一样,对吧?”

身下的人神色一动,“果然,你真是位坦诚的人;还是说,在目前的状态下,格外坦诚。”

严青说不出话,即使她现在没有被一波一波的情潮封住喉,她也会哑口无言,这突然的剖白直刺她心中所想。

“这地方是我的告解室。每当我来到这里,每次我把玩这些花花草草,我都会想到你,想到你就是这般看我的。养尊处优的,占尽便宜的,德不配位的…”

下巴被松开,严青的一只手转而被扼住按上洛伽·阿莱德的腰腹,顺着一条长长的疤痕,一点点缓慢地细细摸索着。

“思索这些是一种痛苦的自虐,但也让我更想证明自己,负伤流血的时候我也会想到你,幻想你投来‘原来你与我所想的不同’的眼神,哪怕只有一瞬。”

严青感觉一滴水落在肩胛,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满意你摸到的么?”

她只觉胸闷得厉害。

想摆脱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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