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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隐忍是浪漫的卑躬屈膝你只能对他妥协

 

护的麻花辫却中了招,一时间叫骂声不绝于耳。

安绥冷眼看着他滑稽的模样,给自己重新斟了一杯茶。

你坐许元梧那桌。

**

疾驰的黑车溅起一路水花,最终停在特菲玛尔庄园前。

司机举着伞走下车,替娄琛挡住疯狂攻击地表的雨水,alpha照旧披着一身黑色的毛呢大衣,踩着皮鞋走进庄园。

大约是因为谢辽提前打过招呼,一路穿过庭院居然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娄琛感受到凉意,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谢辽到底大半夜发什么疯?

娄琛暗自发誓,如果一会儿见面时谢辽还没被安绥掐死,他就给这小子梆梆两拳清醒一下。

“神金。”

他低声骂了一句。

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道笔直的身影,娄琛先是一惊,接着认出来这是谢辽从老宅调过来的管家。

谢管家微微鞠躬,“您跟我来。”

穿过弯曲的走廊,娄琛跟着谢管家来到了庄园后的花园里,远远的看到谢辽蹲在被雨水打的七零八落的花丛中。

从司机手里接过伞,娄琛挥了挥手让他和谢管家退远些。

“喂,你在这里犯什么病呢?”娄琛踩过一地破碎的花瓣,举着伞走到谢辽身后。

几乎是一瞬间,蹲在地上的alpha猛地站起身,一把挥开了娄琛手里的伞。

倾泻而下的雨水将两人一并淋成了落汤鸡,娄琛被他的突然发难弄得一愣。

“谢辽,你他爹的有病吧?”娄琛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一把拽住谢辽的衣领:“是不是还要回医院重新检查一遍?”

谢辽拨开黏在脸侧的金发,丝毫不在意被勒住的领口,阴冷的看着娄琛:“那晚的监控我都看到了,你这是兄弟该做的事吗?”

“我怎么了?”娄琛气笑了,“你要不要看看你在干什么?怀疑兄弟,监视爱人,这么大的雨都不能让你清醒吗?”

“我告诉你,我对你那个疯子小情人一点兴趣都没有,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但是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娄琛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心虚,他和安绥之间确实不存在什么暧昧旖旎,唯一一次亲密接触也是迫不得已。

说到底,根本就是谢辽的错啊,都说了别那么放心他。

是你让我送安绥回庄园的。

“轰隆隆——!”

闪电在雷声抵达之前先一步照亮了花园中对峙的二人。

在他们的远处,借着雨水和雷声的掩护,一道模糊的身影翻进了庄园,在墙角放下一封信后,又一次被夜色吞噬。

安绥透过玻璃窗注视着下方的二人,雨水一遍遍冲刷而过,两人的身影在滑落的水柱中扭曲变形,像在演一部哑剧。

缓缓打开窗,两人的争执声穿过雨幕,清晰的传进了安绥的耳朵。

安绥敛眸轻声笑起来,他一手扶着窗沿,一手抹去脸上的水珠,低声说:“别再发神经了,我就当你今晚被雨淋坏了脑子才会说出这些话。”

接着,他又仰起脸,露出阴郁漂亮的面庞,眼中黑沉沉的,语气迟缓:“娄琛,我不想失去一个好兄弟。”

疲惫的嗓音响起:“别说了,谢辽,我他*的真的困了,给我安排个客房吧。”

金发alpha却没在第一时间回复。

娄琛不可置信的挑起眉,凤眼圆睁:“你还在怀疑我?”

“没有。”谢辽单单说了两个字,却不做解释,显得他的反驳苍白且无力。

谢辽私心里不想让娄琛留宿,不想让娄琛再有任何和安绥单独相处的可能,但这话要是出口,兄弟也就彻底做不成了。

娄琛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问道:“你不会要我这么晚了一身湿漉漉的再坐车回去吧?”

看我不给你两拳,把你今晚脑子里淋的水打出来!

谢辽一时语塞。

两人相对而立,发丝潮湿黏在脸上,衣服扯的狼狈不堪,没有半点上十区贵公子的模样。

谢辽最终妥协了,他闭上翠色的眸子,犹豫片刻,再次睁开眼说:“我带你去客房。”

嘴上说着困,实际上根本睡不着一点。

娄琛盯着天花板发呆,盘算着明早该怎么办,是天一亮就立刻走人还是留下来用份早饭再走。

谢辽一定巴不得他赶紧滚。

左右睡不着,娄琛干脆躺在床上看眼手机,上次他把耳机丢了之后,萧念昀连续给他打了三个电话,娄琛一个都没接。

现在萧念昀又发了条短信,却不是为了他的感情问题。

【aka萧老二:我下个月回国,记得来接机】

操!

娄琛瞬间坐直了身体,萧念昀回来的话,他不就躲不掉说教了?

二楼主卧

alpha的信息素疯狂的占据每一寸空气,像是要织个密不透风的茧把安绥裹进去一般。

谢辽将自己黑色的丝绸衬衫自下而上掀到锁骨处,露出肥软的胸肌和挺翘的乳尖,淡淡的疤痕爬在左胸处,字母尾端勾到了拇指大的浅色乳晕。

安绥盘腿坐在床上,看着送到眼前的圆润乳头,轻笑出声。

“你在不安吗?”

“我快疯了。”咬牙切齿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听的人头皮发麻。

alpha潮湿的金发狼狈的贴在后颈,他呼吸粗重,眼尾隐隐发红,十分不安的搂住安绥的肩,将清瘦的beta狠狠压进自己的胸乳里。

“唔——!”

猝不及防被柔韧的胸肌砸了一脸,安绥反倒愉悦的眯起眼,谢辽捧着一边的乳头塞进他的嘴里,剧烈的疼痛感立刻席卷而来,从乳尖向上蔓延。

安绥下口毫不留情,似乎抱着他的不是朝夕相处的爱人,牙齿大力碾磨乳尖,淡淡的血腥气冲进了喉腔。

安绥知道他流血了,谢辽也知道他流血了,但谁也没中断的意愿。

谢辽一手拖着安绥的背将beta青年压在床上,乳尖依然被对方咬在唇齿间,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带动痛觉。

安绥躺倒在柔软的床铺中央,上挑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他松开了可怜的乳尖,昳丽的面庞上浮起笑。

青年骨节分明的手抚上谢辽的脸,鲜红的唇上染着一层血污,像是抹上唇角的胭脂,在苍白的肤上拉出一条突兀的痕迹。

安绥用食指戳了戳谢辽的腮,柔声说:“谢辽,我想接吻。”

这句话像是开闸的信号,瞬间将alpha体内的野兽放出了笼子,谢辽翠色的眸子变得深沉,内里有难言的欲望呼之欲出。

他俯下身舔了舔安绥唇边的血,接着急切而热烈的吻了上去,同时拉着安绥的手摸上另一边的胸乳,结实的背肌舒展开。

他吻的十分用力,几乎要将安绥的唇咬成血色,交缠的舌尖又酸又麻,安绥却在这样的渴求中感到无比的幸福。

“唔嗯…谢辽、”安绥眼尾晕开一丝红,他笑着动了动自己发痛的舌尖问:“哈…你爱我,对吗?”

谢辽回以更加热情的吻。

怎么会不爱?

怎么能不爱?

他都快为了爱安绥而疯了。

安绥掐着谢辽的胸肌,将那团柔韧的软肉抓成各种形状,胸乳从指缝中溢出来,仅凭安绥一只手根本抓不住,乳晕被指甲搔了搔,乳尖立刻站了起来。

谢辽爽的直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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