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说明
这段时间的风声想必大家也都听说了,先给宝们报个平安,我暂时还安全没事。
我观望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先停更吧。本来是打算顺着海棠的锁文直接不开然后走,但是又想了想可能还有等着我的读者,所以还是把专栏先开了,跟大家报个平安也说一下后续的事情。
海棠解开专栏后要两周才能再锁,这两周大家应该还能继续看,有喜欢的想要截图保存我也不介意,只要别传播出去就行拜托拜托。然后也不要再花钱买了,免得浪费大家的钱,估计过段时间就会锁文了,还是为了安全吧,毕竟看现在这情形海棠也不太靠谱。我还想继续正常生活,不想社死更不想进去蹲,所以大概率会跑路了,跟大家说声抱歉。其实之前也有风声和担忧了,不然也不会把wb号注销掉,如果有追得比较久的朋友应该也知道这事。
温柔攻陷这篇文也算是写得坎坎坷坷,大纲我都列了的,他们的故事后面还有挺多没写到,还有一段比较重要的回忆也还没写,就此放弃的话我自己也觉得挺可惜的。
我的xp确实也很小众很奇特,所以才会自割腿肉来写,也不是为了赚钱吧。不然我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可能在网文界直接被判出局苦涩,也给一路追来的小可爱们道个歉qaq。我的三次确实很忙所以不能只专注写文,不过我确实也不像其他太太那么勤奋,检讨一下自己。但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六月份没怎么更文和提现躲过一劫也说不定hhh
这篇文的设定就是很不平等,又是bds又是奴隶的,我承认我确实是个变态rry,所以经常发出来后又担心被骂入v的章节会好很多,免费的章节不和谐的声音会更多一些,但是每次看到大家的评论呀、礼物呀等等我都会很高兴,很感谢有人喜欢这个故事。
我自己的一些xp偏好大概率只适合在海棠这类性质的地方发文,所以等海棠这边彻底锁上文之后,等风头过了可能会去废文或者其他网站吧,还没想好。但确实想把这个故事写完,不过要是不方便的话可能也没后续了,毕竟我fw还没号,然后也不知道合不合适那边的生态。
这段时间我也会去研究一下fw或者其他网站,如果搬过去的话可能会把海棠这边全锁掉处理好版权问题。书名作者名应该都不会变,方便大家去搜,可能还会到海棠来说一声,也可能到时候已经锁文了,大家就江湖再见吧,拜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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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叫主人认主以及部分世界观
大辰国帝京家主府。
正值深冬,一小片一小片的雪花从天空纷纷飘落,洒在地上积起了一层薄薄的积雪。
一个人影正跪在檐下,恰恰好不会被小雪覆盖。
苏世流已经在这里跪了半个多小时,他身上只穿了薄薄的纱衣,在这般天气之下根本无法御寒,皮肤早已经冰凉,但他依旧神色平静而漠然,仿佛感觉不到外界的影响。
四下无事,苏世流不由得回想起就在这几天的一系列变故。南楚国不敌,这是他早有预料的事情。毕竟大辰在这几代统治者的发展之下,政治、经济、军事全面开花,侵略吞食、扩张领土,若说从前的南楚尚有勉强分庭抗礼之态,如今的南皇,也是他的父皇,只能说是偏安一隅地守住一亩三分地都算困难。可是不敌是一回事,被敌国连破三城就吓破了胆,大军到国都之下还未有所动作就直接不战而降,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一阵冷风吹过,苏世流轻轻咳嗽了一两声。他虽说不善军事,但为鼓舞士气,当时正在前线,检查各项补给、安置平民、商讨对策。让没有想到的是,他那龟缩在皇宫里的父皇居然憋出了这么一个闻所未闻的决定。他更没有想到的是,在他星夜回都想要劝阻时,半途居然接到了父皇的密旨,用各种威胁手段,把他秘密送给了辰国的少主,“可做家奴,任由处置。”
苏世流漠然地想,或许在他父皇的心里,左右都是打不过,借此机会解决掉他这个既不听话又碍眼的皇太子,再划算不过了。
再然后,就是到了这里。
这里是秦家,又可以说是家主府,位于辰国帝京最中心的位置。大辰不同于南楚,很早以前就宣称废除了帝制,改为实行的是家主制,意为“家天下”,秦家就是这里至高无上的存在,“四海之内,皆属秦家。”看似更加亲和,平民阶层所受压迫束缚更少,或许也是因此发展起繁荣的经济并反哺给了大辰的军事力量。但是在繁荣的背后,是权贵阶级更深层次的固化与演变,上至家主下至贵族,抬出了古时的奴隶制度,是为家奴。
苏世流身边站着一名侍奴,周围是仆从往来的声音,手脚放得很轻,皆不敢看檐下跪着的人。主院的宸极楼是历任家主所居之地,少主秦深虽还没有举行正式的继任大典,但也几乎是全面接手秦家,并且住进了宸极楼。自那以后,从来没有人能跪在宸极楼下,最多也就到过主院门口。
又跪了大概半小时,苏世流听见远处逐渐有了声响,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事,就地跪下,并且很有规矩地空出了主道。
“……已经安顿好了。”
“嗯。”
“司礼署上报说接风宴流程已经拟好了,向家主请示定在哪一天?”
“三天后。”
一个恭敬的声音,以及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
苏世流深吸了一口气,宸极楼的主人回来了。
秦深披着一件墨色大衣,边往里走边听近侍总长秦学海的汇报。
他其实远远就看到了檐下跪着的人,越走近看得越清楚。那人身形单薄,但脊梁挺直,哪怕是跪着也难掩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矜贵和优雅。
近侍总长注意到了秦深的目光,忙凑身到秦深的耳边低声说,“这就是南楚国来的那位,您之前吩咐过在这儿等着。”
秦深点点头,信步走到苏世流的面前,带着黑色手套的右手缓缓抬起了苏世流的下巴。
长得倒真是极美,皮肤白皙,脸小得仿佛他一只手都能覆盖上去,眼眸倒是很有规矩地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着。
感受到手指下冰冷的触感,秦深开口,“进来吧。”
苏世流轻轻应了一声,稍微一动膝盖就能感觉到双腿的麻意,强忍着站了起来。
大厅里和外面仿佛是两个季节,温暖适宜。
秦深脱下了大衣,随手递给一旁侍立的秦学海。秦学海一愣,揣摩着少主的眼色和用意,试探着给苏世流披上了。
“谢谢您。”苏世流礼貌道。
秦深挥了一下手,“都先下去。”
秦学海带着大厅的其他人退下,空旷的大厅顿时只剩下了苏世流和秦深两个人。
秦深坐在沙发上,还算客气地开口,“久仰大名,你好,南楚太子殿下。”
两人一站一坐,一人穿戴工整考究,一人身披纱衣。苏世流心想,自己又算哪门子的殿下呢?
“这里并没有什么南楚太子,秦少主叫我名字即可。”本来就是来给人当家奴的。
秦深从善如流地改口,“南皇盛情难却,但大辰并无折辱阁下之意,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