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说明
是手下人不懂事。我知两国民情差异较大,家奴之事可不议,府外有我的一处私产,阁下也可先去暂住。”
秦深考虑地很周到,这让苏世流对父皇种种草率又荒唐的处事而感到无力,他抬眸直视着眼前这位只比他大上几岁的秦家少主,“秦少主抬爱,但两国既已秘密定约,世流便是您的家奴。”
神色平静,语气平和,并无半分屈辱之意。
秦深打量了苏世流好一会儿,“据我所知,南楚国并无奴隶制,家奴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好做,在大辰,做了家奴可没有后路可退了。”
“世流明白。”
“好。”秦深靠在沙发靠背上,直视着苏世流的眼睛,整个人的气场完全变了,极具压迫感与侵略意味,“教你的奴隶要学会把弄脏的地方舔干净教规矩脚趾插穴破处舔脚
有了回神了,小奴隶指奸后穴开苞操哭射精控制
可能是苏苏,把自己交给主人跪趴掰臀抽穴趴腿上打屁股烂穴肿臀疼哭安慰擦泪彩蛋:口交细写
苏世流在这种气氛下忍不住跪直了身体,有些忐忑,“对不起主人,奴隶、奴隶还没有学到这里,奴隶让主人扫兴了,求主人罚奴隶。”
“去叼根藤条过来,旁边的柜子里。”秦深把衣服袖子稍微卷了一圈,不咸不淡地说道。
叼?
苏世流揣摩着,应该是要他爬着过去,用嘴把东西叼过来的意思了。他还没有这样像狗一样地爬过,但是今天的你会喷水出来吗?擦药羞耻检查伤穴牙刷玩阴蒂潮吹喷水彩蛋:给后穴上药的详细描写
家奴局总管带着一个侍奴将苏世流领到了宸极楼的三楼。
“苏少爷,三楼目前还没有私奴少爷入住,少主吩咐您可以任意选一间。”
苏世流现在身上穿的是秦深给他的一套宽松的柔软睡衣,让身后的伤势尽可能少地影响到他的行动。他发现总管看上去比下午的时候神色更恭敬了一些,大概有些猜测,“还没有人住吗?”
“是的苏少爷,以前老家主的两位私奴,在少主入住宸极楼后都搬出去了。宸极楼的三楼是专属于私奴的,少主现在还没有收私奴,所以三楼一直空置,您是少主吩咐害怕被发现桌下口侍皮鞋踩阴茎裸身罚跪训斥
用餐是在一楼的小厅,餐桌很大,苏世流很自觉地替秦深把主位的椅子拉了出来,有些迟疑地站在了一旁。
“坐。”秦深屈起手指在左侧桌面敲了一下,然后拿起了刀叉,早餐他一向比较喜欢清淡的。
苏世流的双腿还有一些软,在秦深左侧下首的位置坐下了,也不敢坐实。
一般来说,宸极楼的餐桌上只会出现家主和私奴以及留侍的近奴。显然,除了四周布菜的侍奴外,这顿饭上桌的就只会有他和主人两个人。苏世流暗自轻吸了一口气,还不如让他站一旁。
用过餐后,秦深交代了一句“跟着”就往书房走去,上午一般是他处理各项事务的时间。
苏世流安静地跟在秦深的身后,他看见秦深在书房门前验证了指纹和密码,心底稍微紧了一下,书房应该算比较重要的地方,但愿秦深不是想故意试探他。
秦深坐在了书桌后,“过来。”
苏世流走近了,然后顺着秦深的力道跪在了他的两腿间。秦深伸手揉了一下苏世流的耳朵,“含着口侍,知道怎么做吗?”
苏世流点点头,“奴隶明白的,不会妨碍主人处理正事。”
他拉开主人的裤链,很懂事地隔着内裤亲吻了一下沉睡着的巨物,然后轻轻拉下内裤,然后张开嘴轻轻将主人的阴茎含进嘴里。
主人应该是要处理事情,所以只是让他含着,并不打算沉迷性欲。他回忆起家奴局教导的内容,这个时候应该要比较安静地口侍。苏世流温和地舔舐着秦深的性器,给予一些轻微的刺激,让主人既能够享受他温暖的口腔,又不至于分心。
秦深鼓励似的摸着苏世流的头,然后拿过了一旁的文件,最后嘱咐了一句,“奴隶,等会儿会有人进来,你知道该怎么做,除非你不介意被看见。”
苏世流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然后很快恢复过来,书桌前面是有遮掩的,只要他不发出声音并且没有人走到后面来,他应该就不会被发现。
嘴巴里正侍奉着秦深的性器,苏世流于是抬起眼眸,长长的睫毛眨了两下,向主人示意自己听见了。
门外传来了司礼署署长的请见,秦深将手上的一份文件批复完就让他进来了。
司礼署署长陈远泽显然没有发现书桌那边的不同,他向秦深递上一份草拟书,“家主,这是司礼署拟好的继任仪式的流程,请您过目。”
秦深“嗯”了一声,然后接过了草拟书翻阅起来。
房间又重新变得安静了起来,苏世流的心却提了起来。他刚才在人进来的时候,不自觉地用力含了一下,被秦深惩罚性地踩在了胯上。
衣服自然是早就脱了,这么正经的场合,当着外人的面,他却赤裸地跪在一个男人的胯下给他含阴茎,甚至还不被允许口交,做的事情和恒温的飞机杯没什么两样。
苏世流捻了捻手指,睫毛急剧颤抖着,要是被看见了……
他正想着,就感觉到阴茎被踩住了。
秦深一边看一边向司礼署署长给出修改命令,“这一个环节删掉……”
遇到不满意的地方,秦深就会皱一下眉头,轻踢一下身下小奴隶的阴茎。遇到草拟地不错的地方,就会用皮鞋鞋底的纹路随意刮蹭着奴隶的龟头。要是奴隶的小嘴失了分寸,那只脚就会用力睬蹍作为警告。
苏世流现在也没心思想试探不试探的事情了,身下的阴茎被冰凉的皮鞋或轻或重地随意玩弄着,为了防止被发现,他只能竭力忍住呻吟,而他的嘴巴里还插着主人的性器,甚至还要用柔软的喉口轻轻按压服侍,连咬唇忍耐都做不到。
主人似乎在和别人交谈,可他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整个人仿佛只剩下了上下两个被使用的部位,讨好着主人。
秦深把事情交代完,确定好最终的流程仪式后,就示意司礼署署长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他和苏世流两个人,看了一眼小奴隶已经恍惚的申请,抬脚往上踩了一下奴隶的肩膀,“松口。”然后把性器抽了出来。
长时间口含性器对嘴巴的负担很大,奴隶的嘴显然已经麻了,在他抽出性器之后都有一些合不拢,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很是淫荡。
秦深让苏世流到身侧来,然后抬起小奴隶的下巴,“奴隶,你刚才很不乖。”这种带着放置意味的调教使用对奴隶的要求很高,显然不是苏世流这种光有服从度但没怎么被训练过的人能坚持下来的。
“你那张没用的嘴打扰爷多少次了?还有那根小东西,不分场合不知羞耻地流水,没规矩。”秦深淡声训斥着。没受过训练的奴隶就是这样,他早有预料,不然也不会放着秦家的家奴局里面那么多家生家奴不要,选了苏世流。但并不代表着在他的小奴隶不能完成他的要求的时候,他就会轻饶放过。
苏世流的嘴巴还有些麻,他已经很尽力地用均匀的力道伺候主人的性器了,但确实是缺少经验,总是控制不好。仰起头看着秦深,眼睛湿漉漉地像是自责一样,“主人……是奴隶没做好,请主人罚奴隶。”
秦深却没有理会,又拿过一本文件批复起来,把奴隶晒在一旁。
赤身裸体地跪在一旁,书桌的高度并不能完全将苏世流遮住,他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再来请示,会不会能够直接进到书房来。
掩下心底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