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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默默看着并没有说话,任由叶婵发挥。
不过没打起来,两人虽然莽撞可也不会选择在主公面前如此,不过也都是寸步不让。
气氛一时间有些凝固,南宫媗来回看了看几人,最后微微起身往江肆身边凑。
她们两人是并排坐着,距离本就不远,这下更近了!
江肆瞬间瞪圆了眼睛,想要往后退去,只是…她无处可退。
“侯爷…许吉莽撞,惹怒了侯爷,媗帮你处罚他可好。”
媗?
江肆眼睛瞪的更圆了些…
她倒是听说过,南凉习惯直呼其名,自称时也是。
可她怎么觉得就是怪怪的!
南宫媗的意图能不能别那么明显啊。
与南宫媗同盟好处颇多,可唯独江肆头疼这一层关系上。
她以为,是原主渣女本质撩的南宫媗上头,化身恋爱脑。
现在看来…这人不用撩,恋爱脑这事自己就能够做到。
江肆扒开她凑过来的手,绷着脸开口:“郡主自重。”
“你既未娶,我亦未嫁,我心悦你有何不可?”
“感情之事讲究你情我愿。”江肆仍然冷着脸说,南宫媗却笑了笑,轻轻抬手准备触碰她的脸颊。
江肆自然不会让她碰到,躲开了。
南宫媗也没再继续,低声的说着:“有趣。”然后把手的放下,婀娜多姿的转身离开,淮城之事并未再提,可跟在她身后的许吉却愤恨不已,不敢对南宫媗多言,眼神却像刀子似的看江肆。
淮城之事没说准不重要,重要的是南宫媗的虎狼之词让江肆颇为尴尬。
尤其是,苏洵蓝韶和叶婵三人目睹全程,苏洵倒是无甚所谓,蓝韶就不怀好意的太明显了。
至于叶婵…
江肆也体会到了叶婵这人没脑子的好处,她没看明白蓝韶看的热闹。
苏洵要处理公事,没久留,叶婵这会儿倒是看出蓝韶笑的不正常了,不过两人关系这些年绷的厉害,玩闹什么的,不合适。
叶婵也走了。
这下营帐之内只有蓝韶和江肆了。
蓝韶笑的更为夸张,肩膀都一颤一颤的。
原主手下的三员大将,要说最合江肆心意的怕还是蓝韶了,苏洵看起来温和,但骨子里强得很,叶婵更不用说,完全就是枪手,打仗是个狠人,日常生活中总干缺根筋的事儿。
唯独蓝韶,表面看起来不苟言笑,内心戏比谁都多。
前段时间对待她和慕挽辞的事情,江肆就觉得蓝韶如此,如今更是确定了。
“有那么好笑吗?”
“额…是有的。”蓝韶抿着嘴,本来是想装一下的,可还是没忍住笑的更大声了:“果然天道好轮回。”
“侯爷在长公主殿下那里碰的壁,如今都还给南凉郡主了!”
“你胡说什么呢,本侯和长公主之间,岂是南凉郡主可比的?”
“比不了,比不了,侯爷心悦长公主之心属下看的明白,而南凉郡主…心悦侯爷属下也看得清楚。”
几句话之间,让江肆彻底明白了,蓝韶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那伙儿的。
偏偏她对这样直性子的人没脾气,再就是…她心悦慕挽辞那话,怎么说的她都有点心虚。
那日之后,靖远军和南凉军便驻扎在淮城,两方谁也看不上谁,自然也是因为带兵的将领叶婵和许吉互相看不上,操练的时候没少闹出不愉快来。
不过两人也都不敢闹到的江肆和南宫媗面前去,小打小闹的就过去了。
可让人忧愁的是,南宫媗总是拿这些事由来找她。
江肆每日应付她后才有时间处理军务,或者去看淮城中的修缮情况。
有时南宫媗会跟着去,并表示不会放弃淮城,可江肆却怎么都觉得这不过是她跟着自己的理由。
“侯爷,这淮城的风土地貌可与北境相近?”
淮城原本就属于北境,这是自然的,所以南宫媗如此问,江肆下意识的便回答了,可南宫媗也有追着问:“淮城又凌上城的几分风光呢?”
江肆觉得她此话有别意,停下脚步问她:“郡主何意?”
“我只是在想,战事停歇时,身处这淮城是不是就会与侯爷一般的心情,媗也会觉得与侯爷同处一城。”
说来说去,都是意属淮城,并顺便恶心她。
江肆只能再次表面自己的态度:“南宫郡主,淮城乃是北境故土,本侯让不得。”
“既让不得淮城,那媗便与侯爷北上如何?”
此次外出,两人身边都没跟着其他的人,南宫媗对待江肆的心意更是不掩饰。
说出这样的话,像是真心,也像是威胁。
“本郡主不信侯爷心系韶元长公主,若是如此为何会如此折辱,让其成为嘉靖侯之妾?”
“或许侯爷不清楚南凉政事,皇帝今年不过十三岁,还未亲政,而我父王乃南凉摄政王。”
“郡主何意?本侯取得越国江山,许是要靠您摄政王府?”
“军事同盟罢了,本侯还没想到要出卖自己的地步。”
“还请郡主日后掌握好分寸。”
江肆面露不悦,语气也有些重,因此说完话后她看到南宫媗竟然表情管理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