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页
“不是乏了吗?”
坐在榻上,慕挽辞见江肆傻傻的站在那里忍住催促了一句,江肆这像像是回过神了似的,迈着步子往慕挽辞的身边走来。
越走,雪莲信香的味道就越发浓郁。
江肆这才确定,刚刚不是她的错觉,是慕挽辞真的在撩拨,她瞬间打气十二分的精神面对慕挽辞。
两人并排而坐,谁也不先上。床,只是静坐着。
雪莲信香味道浓郁的让江肆忍住伸手出,想要去拉住慕挽辞,可在只动了两根手指的时候江肆停了下来。
不过她这一停,慕挽辞却动了,直接拉住了她的手。
还在她的耳边询问:“难不成,你是在害羞?”
“怎…怎么可能?”
饶是江肆再厚脸皮,其实也是害羞了的。
与慕挽辞接触的越多,她越是清楚,信香的味道意味着什么。
方才慕挽辞散发出来的香味,淡然悠长,明显就是在…向她发出邀请。
江肆甚至都在怀疑,方才说起沐浴之事慕挽辞就是故意的,是像约她共浴才对…
“我是干元…,怎么可能会害羞?”江肆撇过头,大声的说着,慕挽辞却在她耳边笑出声来,甚至还用手摸了摸她的耳尖,慢条斯理的说着:“那你这里…为什么红了?”
“我…我…”江肆支吾的说不出话来,慕挽辞便更过分的捏了一下,贴近她的耳边说:“还有,谁人说过干元君不可害羞?”
“若是有人说,那你就是最好的例子,告诉他,干元君也是会害羞的。”
周身满是雪莲的香气,慕挽辞又不停的撩拨,江肆很难承受的住,而且,也没有理由承受。
她伸出手,把身边的人一把给搂进了怀里。
这样的动作两人都是轻车熟路,慕挽辞还伸出双手环住了她。
手也有意无意的,拨弄着她的后颈。
江肆一阵战栗,琥珀香气控制不住的从后颈溢出,慕挽辞更是咬住她的耳尖,气声的说着:“我现在,浑身都沾染了你的信香。”
“你还会害羞吗?”
“我本就没有…”江肆在这种事情上,总是会口是心非,好像做出什么来就输给慕挽辞了一样。
可她也忘记了,每次到最后,她确实都是输给慕挽辞。
甚至满屋的琥珀信香都能作证,她每次都会败在雪莲之下。
慕挽辞微微抬腰,吮、吻住江肆的眉眼,也更凑近了些。
那层薄纱跟没有似的,刚才的丰盈,又好像不是错觉。
“公主,你…”
“不是说了不许如此叫吗?”
揽住纤腰,江肆声音都哑了一些,没听慕挽辞的询问,把人放下,含糊的说着:“我就想在这种时候,如此称呼你。”
“为…何?”慕挽辞微眯着眼,呼吸有些不顺畅的问她,江肆笑了笑,此刻才进入状态,抚着她的头髮轻声道:“因为,…刺激。”
慕挽辞十分不解,却也顺从着她,任由她如此称呼她。
她每喊一声公主,慕挽辞都尽量回应,只有被标记时力竭才没发出任何的声音。
帷幔摇曳,凉风四起时江肆才软在慕挽辞的身边。
尽管有风,可夏季还是一身细汗,这一次她大胆主动了许多,拉着慕挽辞的手想要去沐浴。
还恬不知耻的问:“你方才,主动问询我,是不是想…唔。”
慕挽辞现下听不的这话,捂住她的嘴瞪眼道:“闭嘴!”
江肆痴痴的笑,猛的把人从床上抱了起来,赤脚走到了隔壁去沐浴。
水花四溅,江肆像是没骨头一样靠在慕挽辞的身边。
浴桶很大,两人绰绰有余,她却偏要挨着。
事前事后两幅面孔让慕挽辞头疼不已,她推了推江肆想让她离的远些,这人却没等她开口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高难度的动作慕挽辞做的出,江肆后来不由得感叹道:“公主殿下可还有什么事,是瞒着不想我知道的?”
这话一出,有些东西变了味,慕挽辞侧目看她,眼中含泪闪烁着犹豫。
江肆做怪,慕挽辞那一瞬的犹豫不在,仰着头染着哭腔催促她:“快些…”
江肆顿觉自己被雪莲信香缠住,忽略了她方才的情绪。
慕挽辞后颈的牙印又重了几分,被束缚住的不适都让江肆发泄在了这里。
落幕时,已经夜半三更,慕挽辞累极,乖巧的躺在她的怀里,倒在床榻上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日晒三竿,江肆早就不见了人影。
那一日之后,江肆不会白日陪伴她,都是夜晚而归,早早出门,慕挽辞看见了她,又好似只看见了一个影子似的。
彻夜缠绵却没几分相处的时间,慕挽辞为此不解。
而脚下虚软的感觉,也日日陪伴着她。
这一日,慕挽辞在房间内小憩,知渺脚步匆忙的敲着门:“殿下,侯爷请您到前院…”
慕挽辞睡得有些昏沉,一时间竟然没反应的过来,知渺又说了一遍后,慕挽辞才打了个哈欠,慢悠悠的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