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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肆以为她会不应呢,被叫的这一声后忙不迭的就坐到了她的对面上去。
她一个想要讨教的人神情十分放松,慕挽辞却一直绷着脸。
教导的时候格外认真,不久之后江肆便觉得有些累。
可看她认真的样子,也不敢多言。
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人看。
良久慕挽辞被她看的有些羞恼,闭了闭眼这说道:“侯爷心不静,还是外出吧…”
“好!”
虽是小年,可凌上城边还是围着满满的人,江肆与慕挽辞出来这一趟并未带人,只有她们两人。
怕人挤到慕挽辞江肆便把她护在怀里,姿势十分暧昧。
起初慕挽辞还未觉察什么,安静的看着烟花,江肆也是如此。
可时间久了,慕挽辞觉出些不对劲来。
江肆不看烟花了,而是其他,
“怎么了?”慕挽辞小声的问,江肆这次收回了视线回答她:“北境竟然有卖酒酿圆子的,想尝一尝。”
江肆嘴馋,慕挽辞倒不是不清楚,所以也纵着她。
两人落座在小商贩那里,江肆吃酒酿圆子来津津有味,慕挽辞却瞥了瞥眉。
她生在上京,地处江南不远,而宫中最不缺的就是江南的厨子,是以酒酿圆子曾是她幼时最爱的食物之一,吃了不知道有多少。
所以如今碗酒酿圆子到了嘴里,一口就尝出了不正宗。
江肆倒没有,一碗很快就下肚了,脸上一片餍足。
慕挽辞心思微动,想到之前这人给她做过的吃食,自己倒是甚少给她做些什么,便放下碗筷细声的说着:“这酒酿圆子不正宗,改日我给你做一份。”
江肆吃的挺好,却没想慕挽辞这般说,又低下头看了看她碗里几乎未动的酒酿圆子,淡笑的应下:“好。”
小年的烟花自然不会有除夕夜放得多,两人起身走后烟花便也就放的差不多了,天寒地冻的也没什么可逛的,江肆便拉着慕挽辞回了府中。
地龙暖呼呼的,江肆洗完澡等着慕挽辞有些犯困,直到见她穿着薄纱走来是,瞌睡一瞬间都散了去。
不过却也未敢吓动,只是噙着笑看她。
“夜深了。”慕挽辞小声提醒,要她让出些地方来给她,江肆却跟听不到似的,仍然坐在床榻中央。
拿不准江肆的注意,慕挽辞也不动,就静静的看着她。
“你还未答应,东海与我同去。”
慕挽辞眉头一挑,没想到江肆是这般较劲的性子,她那时的默认…以为江肆懂了呢,却没想会在这个时候还发问。
她不语,江肆却急了,直接把人拉到了腿上。
抚着薄纱,像哄人似的说着:“东海之事是你提出,自然要陪我。”
“侯爷是耍无赖?妾哪里说过不去了。”
慕挽辞虽是在她的怀里,可腰板却挺的很直,不触碰她,江肆渐渐觉出不对劲来。
称呼不对,慕挽辞的语气表情都不对。
她只顾着自己想要一个准确的答案,却没给慕挽辞。
把人放在床榻之上,江肆轻吻着她的嘴角:“挽辞若是愿意,我这几日便安排婚宴事宜…”
话没说完,慕挽辞撇开了头,江肆嘴巴落空,又急着追她。
“年节事忙,你帮不上就算了,还要添乱?”
“这…怎是添乱?婚姻大事…”
“年后还要一同去东海,时间本就紧迫,还不是添乱?”
江肆听到她愿意一同去东海本是高兴的,可下一句话却让她不知道要怎么接,半响才憋出一句话来:“那你是何意…?”
“从东海归来之后。”
慕挽辞与江肆心中所想差距不小。
慕挽辞以为她怎么算都只能是江肆的人,不必急于一时,而江肆却以为她是在推据。
面色有些落寞的从慕挽辞的身上离开,没了方才的闹人劲。
可琥珀信香已经发出邀请,难耐的人倒是成了慕挽辞,她发力的抓住江肆的衣襟,凑上前吻住她。
一吻过后,慕挽辞轻声埋怨道:“你可是又多想了?”
“我…没有。”江肆弱弱反驳,明知没什么可信度可也还是想说…
丝毫没察觉到雪莲信香变了味,直到慕挽辞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才顿悟。
环抱住她的腰身,有一下没一下的点弄着。
薄纱如同虚设,很快便点了火。
侧过身的慕挽辞撩起头髮,把后颈完全露了出来。
哪有半分不愿意的意思。
江肆为了心里的那点小心思感到愧疚,咬下去的时候轻声又含糊说了一句:“你若如此想,听你的也不是不行。”
因为与慕挽辞关系近了一步,这个年江肆过的格外滋润,买年货向来是她喜欢的,这次却可以不用拉着蓝韶,而是拉着慕挽辞一道去。
小年过后几乎日日都去买东西,慕挽辞告诉过她年节的东西早就准备好了,不需要她如此。
江肆却绷着脸有些不高兴,想来想去便把自己买的这些东西,全部分发给了都尉郎将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