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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梧。”
直到远处传来慕挽辞的喊声,阿梧回头去看她,又不舍的站起身来,往慕挽辞的身边去。
江肆也终于抬眼看向慕挽辞。
方才的问题她还没回答,江肆便又换了个问法:“你赖在这里是为何?”
“喝奶茶吗?”
“是云雾,少放了糖,合你的胃口。”
“阿梧和你一样,也喜欢这样的口味,我在东海时也经常会给她做…”
被点到名字,阿梧点了点头,一溜烟的跑到桌子上,拿着奶香糕像是献宝似的递给江肆:拿着奶香糕像是献宝似的递给江肆:“阿母,这个也是阿梧喜欢吃的!”
江肆没接,不过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嘴角正在微微上扬,阿梧期待又闪烁的眼睛让她不想拒绝。
便伸出手,去碰那块奶香糕。
可到底这奶香糕是谁做的,她心知肚明,手指碰到那一刻,她突然缩了回来,奶香糕掉落在地上。
阿梧的眼圈瞬间就红了下来,江肆心里叫着不忍,可却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抬头看了一眼,垂着眸的慕挽辞。
不知为何,看到这一幕的江肆,脑海中突然就想起了蓝钰对她说的那句话…
去母留子。
她的视线下移,看着跌落在地的奶香糕,意识瞬间变的薄弱恍然。
站在她对面的慕挽辞,正低下头去捡那块奶香糕,却在弯下腰的时候被江肆的捏住了手腕。
强大的干元信香也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江肆猩红着眼睛看她,手上的力道她也完全挣脱不开。
仅差一寸就被拿起的奶香糕也被江肆踩碎了,奶茶更是被她掀翻在地,顾不上阿越和阿梧把她直接拉进了殿中。
琥珀味道几乎是扑面而来。
久违又凶猛的信香刺激着慕挽辞浑身发麻…
她被江肆扼住脖颈,灼热的呼吸打在耳畔。
衣裳被粗鲁的撕扯开,慕挽辞想要拦住的手被江肆狠狠的摁住,丝毫动弹不得。
而江肆满是阴霾的眼,竟然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修改)
在东海生了阿越和阿梧的一段时间内,她是十分想念江肆的,想念她的笑脸,想念她总是会拿出稀奇的东西放到自己的面前。
被她落在东海的嫁妆箱子,也会隔几日便翻出来看一看,时间久了她把每一件花纹都记得十分清楚,有阿梧,和这些嫁妆更加清楚的让她知道。
眼前的人并非是她记恨在心,想要杀之而后快的那个人。
而是让她想念的琥珀信香。
身体的原因有,更多的却是心理原因。
蓝韶留下来的药足够她支撑整个孕期,及生产后三个月的特殊依赖时期,可心里那份思念却是悄悄的生根发芽。
她渴望能够贴近江肆的琥珀信香,可压根就不是在这不是在清明殿中的墙壁上,被江肆用力的掐住脖颈抵住,衣衫尽落的样子。
而其中最不能让她接受的,是江肆的眼神。
是会给她拉进深渊的眼神。
接触到琥珀信香本来已经毫无抵抗力的双手缓缓握紧,尽管不能改变太多,但慕挽辞还是抵住了江肆的肩膀,想要把她推的远一些。
可她不清楚,这样的举动,对于现在的江肆来说,更像是挑衅,挑衅她身为干元君的能力,她搂紧慕挽辞的肩膀,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按着,牙齿顺着锁骨后移,狠狠的咬住了后颈。
慕挽辞挣扎无果,刺骨般的疼痛让她浑身发抖。
江肆只是单纯的含咬着,她最脆弱的地方,稀少的琥珀信香是顺着尖牙一点点的渗入。
不多,却足以让慕挽辞感受到煎熬。
遍体生寒,额间却布满了细汗。
恍然间,慕挽辞听到了阿越的喊声,一声声‘阿娘’就在耳边,可她的头却是转不过去。
直到江肆本该禁锢着她的手松开,眼神朝着她的斜后方看去的时候,慕挽辞才可以自由的行动。
她刚刚没有听错,就是阿越在喊她。
不知何时阿越和阿梧已经站在了自己和江肆的不远处,不过好在阿越把阿梧挡在身高,因为要高一些的原因,阿梧完全看不到发生了什么,却也在挣扎想要看清楚。
慕挽辞顿时有些着急,张了张嘴喊道:“阿越,带阿梧离开…”
她不确定,阿梧看到后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可阿越和江肆的关系…已经足够糟糕了,阿梧她…
可阿梧在听到慕挽辞的声音后挣扎的动作更加的激烈,阿越转过身伸手捂住了阿梧的眼睛,小声的说:“妹妹乖,阿娘和…阿母要忙。”
“我们不能叨扰。”
阿梧逐渐安静了下来,乖巧的点了点头,把手放到了阿越的手里,让她拉着自己。
慕挽辞松了口气,也就是在这时意识到什么似的扭过头看去。
江肆已经站的离她远了不少,一点肢体的触碰都没有。
可整个人也奇怪起来。
表情…
是她从没有见过的,疑惑,沮丧…
很难形容,但她知道江肆的情绪应是很差的。
她顾不得自己如何,也顾不得阿越有没有带着阿梧离开,向前走了几步便抓住了江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