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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后来几日,也逐渐习以为常,安静的坐着让慕挽辞拉住她的手。
被抓的多疼都是一动不动的,今日却奇怪的很,从进门开始就别扭起来,听到她的话更是摇了摇头:“不是,今日她的情况好像有些特殊…”
江肆说到一半,想起这种感觉蓝钰应该很难懂得,而且她说的若是清楚了,被旁人如此私密的事情,也不大好。
便快步走到蓝钰面前,小声说了一句。
哪知她说完,蓝钰脸色一变,搅药的手都快了几分。
卫念和知渺见状自然也清楚,她们该出去了。
慕挽辞今日嗜睡,蓝钰叫来江肆与一起把慕挽辞的身体侧翻过来,涂上药了慕挽辞才悠悠转醒,第一眼看到的人便是江肆,她刚想开口,就被后颈的疼痛打断,闷哼了一声后,才触碰到江肆的指尖。
知她无力,江肆往前了一分,两人的手紧握住。
江肆因为看着她,白嫩的肌肤不由入了眼,她怔愣了一瞬,便因为手中传来的痛感回了神。
今日蓝钰十分急切,药涂的比往日厚了许多,慕挽辞习惯了几日的疼痛,又开始加深。
紧咬着唇,脸颊绯红,那本是淡淡的信香也浓郁了几分。
“没办法,她的雨露期临近了,今日的药最好还是涂抹了对她好些。”蓝钰在一旁说了一句,又开始迅速的在慕挽辞的后颈上涂抹药膏。
结束时,慕挽辞犹如第一次涂抹那般,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因为薄汗,发丝也沾在了脸上。
蓝钰小声提醒一句:“沐浴吗?”
“什么…?”江肆的视线从慕挽辞的脸上,挪到了蓝钰的身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再说什么。
倒是慕挽辞,第一时间就领会了,手指更是下意识的动了几下,哑着嗓对蓝钰说:“劳烦…把知渺喊来吧。”
被推着出门的江肆,后知后觉的清楚了蓝钰的用意。
紧张的情绪涌上心头,不停的在院中踱步。
蓝韶和蓝钰都在不远处陪着江肆,两个人表情却是完全不同,蓝韶十分无奈,明明这几日有她的药,江肆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虽然和以前没办法比,可那些事情,完全应付的了。
而一旁的蓝钰却是看戏的模样,见蓝韶无奈也忍不住调侃她:“姐姐,虽然你为干元,但想来你还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
“不过你有干元的通病。”
“什么…?”
“自负。”
蓝钰语气淡淡,蓝韶拧着眉不满的看她,蓝钰才解释给她听:“从脉象来看,江肆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算得上是康復了,可说到底…没试过,还是不知道。”
“至于你,也不用我多说了吧?
这话,蓝韶接不下去,她确实是个没有过经验的干元,这么多年的雨露期都是靠她自己量身製作的抑製膏,效果甚好,无需坤泽,也没有人吸引她。
暂且,她算是认同了蓝钰的话,看待江肆的眼神也有些变了。
不久后,她收回眼神,因为偏殿的门被知渺急匆匆的打开了。
她和蓝钰都下意识的往前动了一下,而后又齐齐停下。
慕挽辞这会儿的信香已经浓郁到在外面都能嗅到了,她从前被江肆临时标记过,但时间太久,该有的痕迹早就没有了,这会儿算是无差别攻击,蓝钰不是干元倒是还好些,蓝韶有些不适。
蓝钰回头看了她一眼:“退到外面吧,我知道你早就研究除了抵抗坤泽信香的药物,但…此刻不同以往。”
说完蓝钰便迈着步子往偏殿去。
慕挽辞雨露期的到来,比她预想的还要急了些,她本以为能够安然沐浴后,她能进去嘱咐两句的。
现在,只能进去扔一包药,让江肆事后泡给慕挽辞喝。
很快,偏殿之内的人都撤了进去,只剩下江肆和慕挽辞。
因为蓝钰焦急的嘱咐,江肆那股紧张的情绪已经消退了,她眼睛有些发直的看着帏帘下慕挽辞那曼妙的身姿,登时脸颊发烫,被她隐藏起来的紧张情绪又卷土重来。
她蹑手蹑脚的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下。
慕挽辞葱白的手也从帷幔下露了出来,发出几声难耐的气声。
似乎是在喊她,还带着隐隐的哭泣。
江肆不再犹豫,快走几步撩开了帏帘。
慕挽辞穿着整洁的里衣,系的又紧,很难让她想象到方才那几声是她喊出来的。
可泛红的眼尾,含着的雾气骗不了人。
江肆缓缓抬手,同时开始释放自己的信香,这对慕挽辞来说是真正的解药,清甜又腻人。
慕挽辞也不知怎么的就有了力气,坐起身手勾着江肆的脖颈,不费力的就把人给按在了床上。
江肆隻觉得天旋地转,慕挽辞的里衣微微散开,露出带着雪莲香和淡淡药香的腺体。
脸颊红的不正常,眼神也直勾勾的。
“好甜…。”慕挽辞微喘着说,而后又抬手轻轻触碰了江肆的唇瓣,摩擦了两下,才又坐起了身,靠在她的肩头。
腺体很近,近的江肆有些迷糊。
味道浓郁的让她不知所谓,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混混沌沌的想着,蓝韶说看谁主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