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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知道…
景苑里面是怎么样的一幅香艳的景象。
两股信香甜蜜交缠,鲜活的rou体也在起伏不定之中,江肆的手臂甩出了帏帘之外。
有些酸软。
慕挽辞却不给她时间活动,细嫩的手与她十指紧握,拉到了身前来。
她是侧着身,后颈完全展露在江肆的面前,牙印还是新鲜的。
但慕挽辞明显觉得,信香源源不断的外溢,想要让身后的江肆帮她堵住。
“江肆…”
她带着破碎的声音喊着她的名字,声音十分小。
江肆听得不是很清楚,隻觉得自己置身于雪莲当中。
不受控制的抬手,顺着背脊一路到了后颈处,轻轻的捏住了让她虚软的命门。
慕挽辞那该是苍白的脸颊格外粉嫩,甚至蔓延到了脖颈处。
连眼尾都泛着不一样的红润。
江肆盯着有些出神。
其实,不管是什么时候,她都最喜欢慕挽辞的这双桃花眼,被看着的时候感觉像是被无比深情的在意着。
还有那泛红的眼尾。
在某些时刻,总是那么动人心弦。
不由自主的,江肆的…唇轻轻触碰到了慕挽辞的眼尾,斜眼还能看到慕挽辞发颤的睫毛。
而后又勾住她的下巴,轻咬着她的唇。
直到听到慕挽辞的轻哼声,还有回过头完全露出的那双那波光潋滟眼睛,江肆忍不住发笑。
琥珀信香也比什么时候都更要凶猛。
掩盖住了慕挽辞本身的雪莲香,让她沾染着自己的味道,让她在自己的怀里战栗。
纤细的脖颈,斑驳的痕迹,特别像是无助摇坠的破碎感。
惹的江肆心疼。
露出尖牙的她有一瞬的犹豫,慕挽辞却翻过来揽住了她的脖颈。
轻声呢喃:“标记我…”
尖牙刺穿腺体的那一瞬,慕挽辞用力的扣住了江肆的肩背,感受着琥珀香气流淌到各处的滋味。
她从未,被江肆永久标记过。
而这样的体验,是第一次,也将会是最后一次。
雨露期的坤泽本就脆弱。
被永久标记后,更是脆弱无助,她的泪水洒在江肆的颈窝,含糊的说着:“江肆,我以后…”
“都不可以再被你标记了。”
“慕挽辞。”
江肆轻声的喊她名字,却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
她本就对这些个身份是没感觉的,但慕挽辞就不一样了,她自小生长在这样的环境里,尽管,她曾经对分化成坤泽有过厌恶的情绪,但伴随了她将近二十年的身份在这之后就会失去,总是让人难以接受的。
江肆没别的办法,只能搂着她更紧,试图用自己的方式说服她:“没关系,只是…不会再生孩子了。”
“可生孩子那么痛,不生也罢。”
“再说,有阿越和阿梧,两个就够难养活的了。”
她尽力用了轻松的语气,而在听到她话的片刻后,慕挽辞也真的安静了下来,只是不一会儿就含着泪控诉她:“你还是不喜欢阿越嘛?”
虽然了解过脆弱敏感是雨露期坤泽的通病,可江肆还是有些愣住,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思维。
解释给慕挽辞听:“没有,我只是想告诉你,不是坤泽就不是坤泽了,我喜欢的也不是一个坤泽的身份。”
“是,你能够好好的在我面前。”
情话,在两人之间甚少出现过,慕挽辞乍一听,有些缓过神来。
半响,本就还有些余韵的脸颊更是羞的绯红,又一次埋在了江肆的颈窝里,汲取着琥珀的信香。
两人抱在的一起的时间太久,满怀都是雪莲缠绕琥珀信香的味道。
蓝钰说的不假,作为坤泽君的最后一次雨露期,来的凶猛又霸道。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慕挽辞把她的双手攥在了一起,让她侧过身然后俯身在她的后颈亲吻了一下。
雨露期的坤泽温度出奇的高,这一吻让江肆感觉被火灼烧了一般,未停歇过的信香也被烧了起来,而且越少越往,她的眼前开始变的模糊,思绪也开始混乱。
这时候,慕挽辞软着声在她的耳边轻轻说:“江肆,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第一次标记吗?”
她记得。
前世今生她都记得。
是她…被慕挽辞反向标记的。
可是从来没有过,在永久标记之后还要被反向标记的。
江肆红着眼回头看她,微微动了下手臂,就被慕挽辞又按住了。
她不在雨露期,而且身体本就没完全恢復,竟然被亲吻的挣不开慕挽辞。
“这是我作为坤泽,最后一次反向标记你了。”
细润的声音,这个时候突然就传来,还伴随着雪莲信香。
江肆疲惫最后到抬起手指都费劲的时候,慕挽辞才紧贴着她躺下休息。
方才都是由慕挽辞主动,反向标记与再次永久标记都是,可江肆还是觉得累。
缓了好一会儿,她抬起手落在了慕挽辞的发间,想着她方才说出的那句话,有些心疼的说着:“你不必太过忧虑,蓝钰说了,以后…只是没有雨露期,不可能再完成标记,但我们永久标记之后,还是会有淡淡的信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