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梅暮采
着被子,小腿在他的颈后交叉,竭力享受这场性爱。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似乎什么不重要了。她还是第一次被他舔到高潮,但是寇沙的面容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让薇薇的心说不上来的痛。
他用手背擦了擦嘴,把她放开。在他面前持续暴露自己的私处有些不雅,薇薇强支着没什么力气的身体把腿从他上身拿下来,翻了个身趴在被子上,仍旧是屁股朝着他。
他脱了浴袍,把钩子也摘了,压到她背上。炙热的阳具在她的翘臀上摩擦,薇薇左侧在上的脸眼珠从直视转向了他的方向,盯着他。
他不急着进入她的身体,突然问了她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很害怕我?”
薇薇心想那还用说吗,且不提刚落到他手里的一周因为反抗太多次留下了诸多惨痛教训,克洛克达尔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死在他手里的人不计其数。她摸不透他的脾气,不知在什么时候就会惹恼他被惩罚,而且他足够冷血。
薇薇迟疑的空档,他便明白了答案:“说说你害怕我的原因。”
“我不了解你。”考虑到他喜欢细致的回答,她补充道:“我不了解你的过去,不明白你经历了什么。”
“换而言之,你喜欢那小子是因为你们一起长大,足够了解他?”
寇沙和他是完全相反的类型,正直、纯洁、热爱生命,薇薇紧抿着唇,试着把脸藏起来。
“他已经不是反叛军的首领,也没有野心,现在除了种树还能做什么?”他坐起来,把她的腿打开,硬邦邦的肉棒蹭着她的阴唇:“我有野心也有实力,做我的狗不比做他的妻子强?”阴茎沿着甬道深入,他慢慢动着腰:“你以为谁都有资格做我的狗吗?也许我这辈子只会有你这一条狗呢,我对听话的小狗可是很好的。”
薇薇明知自己说出心声招来的后果可能无法承担,但她还是咬着牙开口:“我不能接受。”
“嗯?”
“你害死了太多无辜的人,干旱、内乱,我的人民在战争中丧生、流离失所,不明不白地死去,仅仅因为你的野心……你是一个疯子,你不把任何人的命当回事,我绝对不会向你这样的人屈服!”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使尽全身力气呐喊出来,她是多么的恨他啊,在家国面前她个人的尊严反而是最微不足道的。
说出来了,她把自己憋了很久的想法说出来了。接下来会怎么样,他会因为她的话被激怒杀了她吗?薇薇大脑一片空白,说实话她讲出这番话时压根没有考虑过后果。
“话不要说得太满了,迟早有一天你会明白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他的手按住了她的后颈,没有扭断它的意思,只是为了便于插入固定着她的上身。
“你不愿意承认你爱上了你过去憎恶的人,没关系的,说出来就好了,说出来的事情总会变成大话,无法实现。”他胯倏地往前一顶,薇薇吃痛地弓起身,额头陷进被褥,被攻击的小穴绞住了他的鸡巴。“你的勇气让我很惊讶,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你的人民,我有点佩服你了。你不在公主的位子上了,不需要再背那么重的担子,感谢我吧,我把你从无尽的责任中解脱了出来。”
他丑恶的嘴脸和不讲理的语言让薇薇愤怒,然而她是弱小的,没有力量反抗他的暴行。很快她的身体在肉欲中沉沦,他卡着她的腿弯从侧面抽插起来,压低身体她的膝盖自然贴到了胸口。
他舔舐着她红彤彤的面庞,她看起来像是喝醉了那样,眼眸泪光闪闪像是在里面藏了钻石。
“再重复一遍你说过的话,你不是很喜欢指认我的罪行吗?是的,我是一个劣迹斑斑的杀人犯,但我的鸡巴现在操得你很爽,公主殿下。”他表情很得意,语气满是嘲讽。
薇薇嘴里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词语,所有音节都被他的动作弄得支离破碎。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后,他把薇薇的头狠狠摁进了被子里。缺氧感让薇薇没有办法不挣扎,如此一来小穴里的嫩肉更是如同绷在他鸡巴上的塑料薄膜,贴合得无以复加。
她身下的被单被汗打湿,黏糊糊地挨着她的皮肤。下身插着他的肉棒,她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他持续把她的脸按在被子上,估摸着她要憋死了再把她的头拉起来。大量淫液的润滑渐渐没了效果,薇薇的甬道变得愈来愈紧致。克洛克达尔在这等狭窄的甬道里勉强抽插了十几下,就从她身体里出来,把她翻得正面朝上,精液像挤出的沙拉酱那般倾洒在她的小腹上。
泪水腌得薇薇两眼生疼,她的鼻子也被撞痛了,有气无力地咳嗽,试着把刚刚呛进呼吸道的口水弄出来。尽管她呼吸困难,克洛克达尔还是把手指伸进她喉咙里摩挲,倒不是想让她吐出来,只是出于好玩。他这样弄得她难受,但他不在乎。
“不公平……”他听到她用虚弱的声音说。
“什么?”他很感兴趣,用手指隔着她的唇把耳朵贴上去,这样能防止她把他的耳朵咬掉一截。
“太……不公平了……你这么厉害,还不是因为……体型的优势。”她断断续续地阐述自己的观点。
“哈哈,小笨狗,这是自然界的法则,谈什么公不公平。也不是所有男人生来就有着比女人强壮的体格,只是男人的上限比女人要高。”
他左臂勾搂着她的腰,捻了一缕精液喂到她嘴里。薇薇的身体柔软极了,搭在他粗实的手臂上,仿若一条肉色的厚毯。凝望着她美玉似的腰肢,克洛克达尔忽然想看她穿着舞娘装翩翩起舞。
薇薇手脚无力像人偶那样被他肆意摆弄,以一种极其小鸟依人的姿势靠在他怀里,脸贴住汗水淋漓的胸口。
她见他没有不悦,便大着胆子谴责他:“你拥有力量不该这样胡作非为,这世界上有很多心怀正义之人,你会像两年前那样再次被人打败的。”
“在你说的那天到来前,”他指尖勾勒着她的嘴唇,脸上笑眯眯的,但语气很冷地说:“够我把你杀死一万次。”
4
克洛克达尔不打算彻底抹掉她的个性,让她变成只会做爱的性奴。如果一具美丽的皮囊就能满足他,他也不必压抑性欲压抑了这么多年。
薇薇被命令没有他准许的情况下只能爬行,导致她经常被克洛克达尔拽着链子,利用项圈把她整个人提起来。好几次她险些被他拽脱臼,摘了项圈脖子上明显能看到勒痕。后来薇薇一看他有向上拽链子的趋势,就会迅速配合他的动作主动站起来。
不知从何时起她的注意力都放在如何让自己不受伤上,逃跑的事情反而不怎么去想了,反正想也想不出来,以克洛克达尔的细心程度不会给她留下任何可乘之机。
床睡起来过于舒服,薇薇都不想回狗笼了。她卧底的那两年没少吃苦,但是能睡床干嘛睡笼子呢。而且被关在笼子里是真正的无事可做,还不如睡床,离他近,机会也多。
他一般在洗澡和睡觉时会给她解开项圈,克洛克达尔偶尔会用细细的链条缠在她的乳根上,把她的胸勒得更大。有时他也会把链条绕在她身体任意部位,留下十分规律的红痕。
克洛克达尔特地等到她身上所有的痕迹都消失了,才叫人拿来那身衣服给她。薇薇打开盒子看见了一件非常漂亮的舞娘装,它的颜色像天边的晚霞,艳丽的橙红色布料中似乎藏有不少金光闪闪的粉末。半透明的头纱上有络状金链,挂着红、蓝、绿等各色宝石,看起来奢靡异常。沿着头纱的边缘,数颗白色珍珠攒聚在一起组成波浪形状。抹胸中间镂空,金色的饰品作扇贝壳状,上刻复杂的花纹,抹胸下摆也缀着一排金色坠子。从“贝壳”扇尾向下,七条连贯水滴形状的金链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