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梅暮采
胸和舞裙连在了一起。
舞裙和同样配色,垂下了更多道细金链。与这身舞娘装配套的手镯、臂环、脚镯也是做工精美,缀着金珠的链状条饰要靠戒指来固定在手上。披帛长有三米,绕在手臂上走起路来拖曳着,像鸟类长长的尾羽。
薇薇身为公主,衣柜里自然不乏华丽又好看的衣服,她敢说这件衣服的华贵程度在她衣柜中能排得进前三,属于是看着就不便宜的那种。
她穿上这身衣服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她面色红润,穿着俏丽的装扮气色看起来很好。她想起地牢里的寇沙,他在那里捱日子,自己却过得滋润,薇薇不由觉得内疚。
克洛克达尔牵着她的手,举过她头顶让她转了一圈。裙摆随着她的动作绽放犹如盛开的花朵,金饰和宝石闪烁恰似天上的星子。
在他眼里她是一条漂亮的小狗,薇薇厌恶他那把她当私有物的眼神。穿昂贵的裙子是要付出代价的,穿上王族服饰要为国为民,穿上他给的衣服要为他跳舞。
他拉着她去了花园,午后的阳光略微有些毒辣,照得她露出来的皮肤白得耀眼。克洛克达尔坐在长椅上,抽着雪茄看她裸着双足在草地上身姿摇曳。
阿拉巴斯坦人有在婚礼上跳舞的习俗,可以说只要四肢健全都会学习跳舞。穿舞娘装的女子有很多,但热情的艳舞一般只会跳给丈夫看。薇薇心酸地想连爸爸都没看过她跳这样的舞,可她不得不取悦剥夺她自由的人,免得他以此为借口发难。
克洛克达尔能看出来她跳得认真,拿掉雪茄大笑着说:“跳得真不错啊,不愧是出身自王室的高贵公主,即使做狗也是最出色的那一条。”
薇薇习惯被他羞辱了,她真想用披帛勒死他,可惜她没这个本事。哪怕他不沙化,光拼身体素质她也没他力气大。
她不知道此时除了克洛克达尔还有另外两人在看着她的舞蹈。寇沙被挖掉左眼的第二天晚上,一个棕发侍女被派去地牢照顾寇沙。她自称蓓提,替医生来给他处理伤口以免化脓,之后每天她都来为他更换绷带,直至痊愈。
寇沙向她打听薇薇的情况,蓓提说她很好,每夜都和老板像夫妻一样同床。
寇沙得知这个消息后第一反应不是感到被背叛,而是怜悯薇薇。他想克洛克达尔一定是用什么手段控制了她,蓓提说老板晚上并没有用手铐或者绳子束缚她,他便认为是薇薇想通过讨好他的方式来改善两人的处境。
蓓提给他带了一些不那么难以下咽的食物,寇沙不觉得她的行为是出于个人意愿,背后大约有克洛克达尔在指使。过了几天,关他的地点转移到了一个有简单家具的房间。
蓓提为他戴上有炸弹的项圈,告诉他项圈会实时监测他的定位,一旦他离开这座宅邸,炸弹就会引爆。
虽然他的一举一动仍在蓓提的监视下,但他的活动范围扩大了。寇沙不是没有想过打晕她再去偷钥匙,但令他郁闷的是蓓提的搏击术比他要好,能在不伤到他的情况下制服他。
有蓓提跟着他也不敢鲁莽,最多在房间外散散步,难以想象薇薇作出了什么样的牺牲才换来他生活条件的提高。
寇沙与蓓提在花园里散步时,越过翠绿的灌木丛,他看见薇薇正穿着华美的舞娘装,在克洛克达尔面前起舞。
寇沙做过心理准备,但亲眼看到还是心情苦涩。与他两情相悦的青梅竹马如今沦为那样一个恶棍的玩物,他恨自己没有力量保护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百般折辱。
她得宠倒也还好,寇沙乐得见到她像正常女人那样舞蹈,而不是像狗一样被拴着。只是仍有一股惆怅的情绪闷在胸口,让他无法释怀。
蓓提远远望着那边的二人,感慨道:“老板真的很宠爱她,这身舞娘装据说值五十万贝利呢。”
“这样的衣服确实配得上薇薇。”寇沙握紧了拳头,喃喃,“她不是那种崇尚武力和财力的性格,她自身的意愿也很重要。”
蓓提提醒他:“你现在表情很失落哦。”
“是吗?”寇沙摸了摸自己的脸,苦笑:“即便我配不上她,薇薇也绝不会爱上那种不顾她意愿胡来的家伙,我很了解她。”
“话不能这么说,人是会变的,面对老板服软是明智之举。”
天空晴朗,但寇沙的内心世界乌云密布,他的心在滴血,不愿再看下去,转身离开了。
薇薇跳累了,坐在他的大腿上。克洛克达尔的目光在她各个部位来回扫视,简直看不过来。他的小狗现在打扮得光鲜亮丽,但他不是没见过她灰头土脸在战场上奔波的模样,被他掐着脖子从宫墙上扔下去时也是一副果敢坚毅的神情。后来他在监狱里经常回想起她当时的面容,明明要死了却还坚持着她的理想,幼稚、可笑却发自内心地相信她那样是正确的。
能让他念念不忘的女人可不多,薇薇就是其中一个。她像雪茄,吸第一口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甚至有些讨厌,但越是回味越是无穷。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对她的欲望已经膨胀成了一个小怪物,驱使他把她据为己有。
怎么说呢,虽然是草帽小子打败了他,但他也很感谢他救了她,否则他就会亲手杀死自己爱的人。克洛克达尔越狱后回到阿拉巴斯坦,一部分是出于对冥王的渴望,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冲着她来的,不过他不会让她知道的,自己深爱着她这件事。
克洛克达尔拿掉雪茄,吻住她的唇。他吮吸薇薇小巧的舌头,她坚硬的牙齿舔起来滑腻腻的。薇薇不再是不会换气的新手了,一边和他舌吻一边时不时从嘴里漏出几声销魂的娇喘。
这么擅长性事,还把学会的技巧用在他身上,自己还真是恶心。薇薇心里很不舒服,但身体很享受是没错。
他们的嘴巴分开了,薇薇正试图在不引起他注意的情况下记住外面的地形,便于以后逃走。
“还记得我被打败的那天,你穿的那身紫色斗篷吗?一点纹样也没有,像个要饭的,丑死了。”
薇薇抬起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提起这件事是什么意思。
“还是这身好看。”他亲了亲她的脸颊,同时手揉着她的胸乳,“你没有一点公主的样子,尊贵的王室成员居然跑到我的工作社来卧底,真是天方夜谭。”
薇薇答道:“我和平民没什么不同,大家都是有血有肉的人,是平等的。”她沉默了几秒,“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也就你会这么想了,事实上出身、阅历、财富、职业种种将人分为了三六九等,这是现状。”薇薇并非没有亲眼见证过社会底层人的生活,所以他的话她没什么好反驳的。
克洛克达尔手指隔着抹胸搓着她的乳首,加重布料与奶头的摩擦。在他的爱抚下,她觉得自己小穴缩了缩。
他把钩子从她两腿之间穿过去,薇薇手扶着金钩岔开腿骑在他的左臂上,用小穴缓缓蹭着他的胳膊,试着减轻那里的不适。
她的舞裙下面没有穿内裤,小穴和胳膊之间仅仅隔了一层衬衫。克洛克达尔感受到她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穿透了衬衫,让衬衫在他的胳膊上滑动。
“你认为你和那小子谁的命更贵些?”
薇薇摇了摇头:“我不喜欢把不同的生命放在天平上衡量,生命是平等的。”
“但你不可能做到这些,把你父亲的命和一个老乞丐相比,即使你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实际上心里还是认为你父亲的命会更贵些。”
当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来和他辩论时,总会这样用眼睛盯着他。多么无辜的眼神,纯洁又天真,克洛克达尔只在小狗眼里看到过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