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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序说有,“过会儿看看。”
她把帐篷外的箱子拆开,里面有吃有喝,还有野餐垫。箱子边有折迭桌椅和备用电源。
看了一阵,江序把桌椅架起来,把野餐垫铺在了桌上。
徐向晚:“……好像有哪里不对。”
夜里温度低,她们都穿了外套,坐着喝一口常温果汁,徐向晚觉得畅快,江序却感到寒凉。
徐向晚很有女友力,把外套脱了给她披上。
夜色静谧,人造景观也是景,夏夜里蛙鸣阵阵,很有感觉。
江序的眼睛更适应夜晚,此时靠坐在椅背上,姿态悠闲四处观光,不知道的,还当她真的在度假。
她跟徐向晚预告,“萤火虫来了。”
徐向晚看天上,天上有几粒萤火。
目光左右横扫,还有莹莹微光从远处飞来。
太神奇了。
“萤火虫怎么会知道这里有人想看它们呢?”徐向晚问。
江序笑而不语。
天上云层遮星蔽月,地上萤火虫一闪一闪。
成片成团漂浮飞舞,在草坪上组建星海。
说来看萤火虫的江序没看它们。
说想分享奇观的徐向晚也没看它们。
两人默契目移,眼角余光碰撞,又偏头相视而笑。
徐向晚不傻,她意识到所谓神明显灵,可能是江序人为製造的巧合。
怎么弄的她不知道,总之浪漫没有失色,在这份心意里,更显难得。
等萤火虫散去,她们进帐篷睡觉。
双人睡袋容纳两人绰绰有余。换好衣服,自然滚到一起。
江序与她额头相贴,手臂松松搭在徐向晚腰上。
“我能去你脑子里吗?”
徐向晚当她在开玩笑,“你要能来,那就来啊。”
江序确实能去,“我说真的。”
她精神力延伸出小触角,在徐向晚额头轻轻拂过。
精神力带来的触感,像微弱电流。
徐向晚一激灵缩回脑袋,“有静电。”
江序说:“不是静电,是我在敲门。”
徐向晚怀疑江序醉了,或者是太困了,在说梦话。
“你再敲一个我看看?”
江序敲了。
徐向晚又有触电的感觉。
她猛一哆嗦,抬手扶额,“真的假的,再试试?”
江序陪她玩了一会儿,徐向晚叫停,凑过来,在江序脑袋上摸索排查,没发现有什么电子产品。
她又在江序手里找,没找到。
她心里嘀咕:难道是电疗多了,所以江序成了个“小电人”?
身体自然带电的人。
江序再次贴近她额头,“我真的进来了。”
徐向晚半信半疑。
她心想,可能是电她脑子,毕竟脑部ct也没办法查看人脑的思想。
她在想什么,江序不会知道。
她脑海里存下来的宝贵记忆,江序也找不到。
“行啊,你来。”
江序闭上眼睛,身体放松,精神力往徐向晚体内探索,与她的精神世界交融。
最深最私隐的宝地闯入了一位来客。
仿若朦胧梦境,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周围环境都被模糊,只剩下两个剪影,时黑时白。
她们摸不着看不见,却有着难以言喻的敏感。
只是追逐,都会带起一阵涟漪。
是骨缝里传出来的痒意,是内心深处的渴望,是理性压不住的欲-火。
感受躯体化,像在梦境里挣扎。
她可以因为承受不住,推开相拥的人,却无法将引人战栗的快-感停止。
徐向晚第一次感受到灵魂的实质,如纱如雾,没有形体,不可捉摸。但能进入,能交-合。
她敞开心门,一寸寸,一分分,被探索,被记录,被反覆检验。
身体变得诚实,前所未有的主动。
她似乎真当这是一场梦,迷蒙睁眼,与江序对视两秒,就汹涌吻来。
事过三巡,她才察觉这是真的,恼羞成怒,在江序肩上咬了一口。
身体的痛与乐,都很难激起江序的情绪,她更重视精神力的感受。
可能是与身体融合度高,又或者是快-感躯体化,她精神力反馈回的巨大喜悦,让她很是沉醉。
咬一口,就再做一回。
天光大亮,她们在睡觉。
今天农庄不接待客人,她们睡醒,简单收拾,吃点东西,又回房补眠。
主要是江序补眠,徐向晚比她精神。
下午徐向晚出来逛,找庄园的人聊天,问庄子里萤火虫多不多。
得到的答案是不多,但是庄园有养蜂,蜜蜂很多。
她们给徐向晚指了方向。
那边有标语,也用纱网隔了安全区,不怕她乱走。
徐向晚对蜜蜂没有兴趣,绕一圈,就回房间。
指尖受伤,很影响她玩手机,她拿纸笔写着乱七八糟的灵感。
最近不正常,写的歌都瑟瑟的。
不急着发表,她尽情释放情绪,创作过程极为快乐。
江序醒来,又是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