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渣女
轻笑着捏住我被扇红的脸说,“就这么喜欢吗?”
上辈子,我们应该就是一个人,不然这辈子性爱为什么这么合得来。
我躺在他的怀里,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我很爱他身上的这款香水味。
有时候我们会谈谈工作,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是在天南海北的瞎聊,聊理想,聊人生,说些乱七八糟的废话。
“我下辈子不当人了。”
“为什么?”他很疑惑。
“当人太辛苦了,下辈子我要当颗石头。”这是我的真心话,虽然在这世上我体会过亲情、友情和爱情,可我还是觉得人生太苦,对我来说,悲伤远远大于我获得的快乐。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悲观主义者。”他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如果有下辈子,我还要当人,我还想遇到你。”
不想承认的是,这一刻我心动了,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心话。
我们的相处模式越来越像情侣了,虽然我们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后来,他邀请我参加一个酒席,我想了想还是去了,是工作上的酒席,我轻车熟路倒也不觉得尴尬。
真正让我觉得尴尬的是,参加完酒席,他送我回家,诡异的气氛在车里弥漫。
按理说,他应该要表白了,但是他没有,我们一路沉默,在公寓的门口,他欲言又止,最后终于说出口,“下个周我要去s市出差,等回来……我们好好聊聊。”
我面带微笑的点点头,嘱咐他路上注意安全,其实心里把他咒骂了一千万遍。
他出差了,偶尔给我发点路上的风景照,我看了也懒得回他,晚上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心又痒了起来。
是我常去的那家,我喜欢点新人,可能是心理作用,我总觉得新人要干净很多,可是都来点鸭了,还管什么干净不干净的呢。
“姐姐好,我叫奕舟。”白净的男孩,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只是这笑怎么看怎么觉得紧张。
奕舟,估计也不是真名。他倒了两杯酒,递给我一杯,我接过来逗他,“你成年了吗?还喝酒。”
他很认真的点头,问我要不要看他的身份证。
傻的可爱,我喝了口酒抬起他的下巴亲了上去,应该是没什么经验,吻技差的一塌糊涂。
“我想录像可以吗?不会露出你的脸。”我哄他,他的脸像红色染料喷溅一样爆红,这么害羞还怎么接客啊。
“付你双倍的钱,怎么样?”
他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这才点头同意,这是哪里来的纯情小男生啊。
他分开我的腿,我按住他的肩膀,“我不喜欢别人给我口,用手。”
他有点尴尬的跪起来,把手探到我的下面,他找到我的阴蒂,用手指轻轻按揉,我舒服的眯起眼睛,看来店里还是教了他一些东西的。
靠他的手指高潮了一次,我跪趴下来,给他的东西带上套子,现在的小男孩发育得可真好,阴茎干净粗长,我咽了口口水,有点想吃他的东西。
“我要进去了。”他把阴茎抵到我的穴口,告知我。
我笑了一声,真是个弟弟啊,他的脸又红起来,像是报复似的,按着我的小腹一下子插进来。
我忍不住叫了一声,他这东西一点不比商其的小,完全容纳还是不那么舒服,我皱了皱眉但也不在意他偶尔的叛逆,我把他的手拉过来放在我的胸上,故意轻声说,“帮姐姐揉揉。”
他的脸更红了,试探地抓了抓,接着用了力气,似乎觉得手感不错。
“可以再用力一点。”我巴不得他在我身上留下印子。
他无师自通,突然埋头在我胸前啃咬,像只狼狗一样,用牙齿叼着我的乳头拉扯或者大力的吮吸,像是要吸出点奶才罢休。
我被他弄得痛了伸手要去推他,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床上,他下身顶的毫无章法又速度极快,年轻人的朝气蓬勃在床上我体会到了。
“你给我轻点。”我还是忍不住抬腿顶了他的侧腰一下。
他意犹未尽的抬起头舔舔嘴唇,“姐姐你的奶头被我吸大了一圈。”
他说这句话再配上他纯真的表情,弄的我都不知道该回什么,好像他只是在阐述事实罢了。
忽然床头的手机响了,他的东西还埋在我的身体里,他长臂一伸,帮我拿过来手机,“商其打来的。”他把屏幕转向我。
我忽然心情大好,故意收缩了穴口,“帮我挂了。”
他被我夹的不轻,低喘一声,随手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床上,抓着我的乳房开始不要命的操。
真不能激年轻的孩子。
做完之后,他似乎没有刚开始那么拘束了,他躺在我身边问,“姐姐的家乡在哪?”
“c市,叁面环海。”
“c市有什么好玩的吗?”
果然还是个孩子,“没有,地广人稀的地方,连个景点都没有,不适合旅游。”
“但c市有姐姐就够了啊。”他说的很真诚。
我沉默了好一会,最后坐了起来,“我先去洗个澡。”
我发现自己被撩的免疫力下降了,竟然会被一个小孩子搞的心动。
商其出差回来的当晚,找我吃了个饭。
我没拒绝,但对他也不算热情。
“出差你不累吗?一回来就找我吃饭。”
他沉默了半天说他挺想我,想一回来就看到我,以前他从来不会对我说这种话。
这个时候我心里有点愧疚感了,我没说话,给他夹了块排骨。
第二天是周六,我躺在床上,给商其发过去了一个视频。
直到第二天他才打来电话,我还以为他永远不会再理我了,电话那头语气可以说是冷若冰霜,“既然叫的也是和我同类型的人,为什么不直接找我?”
我用无辜的语气说,“你不是出差了吗?”
“我现在回来了。”
他冷冷的说,“现在想挨操吗?”
我的下面几乎立刻就湿了,我隔着手机声音颤抖,“想。”
“等着。”
一个小时后他敲开了我家的门。
我打开门让他进来,他连黑色风衣都没脱下就把我按到墙上亲吻,这吻似乎是要杀人。
他撩起我的睡裙,扯下我的内裤,抬起我的腿弯,操进去的瞬间他掐着我的下巴问我一个周都忍不了吗?
我下面疼的难受,但还是故意笑着回他,“我本来就是有欲望就要发泄的人,更何况你又不是我的男朋友,干嘛这么生气啊?”我没说错,本来我们就只是炮友关系。
商其冷笑,又往我身体里重重一顶,我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他顶散了,他今天格外的不温柔。
我娇嗔一声,“轻点,我要被你撞散了。”
商其把手指插进我的嘴巴里,似乎不想再听我多说一句,他下身粗暴狠戾的猛操,我的后背顶在柜子上,发出咚咚咚的有规律的响声,他是故意的,用手指勾着我的嘴巴,把我的后脑勺往柜子上撞,虽然不重,但几下我就快要脑震荡,头晕眼花的不行。
他终于停下来,我的口水流了他一手,他掐着我的脸问他是我的什么?
虽然想说优乐美,但现在绝不是耍贫的好时候,我被撞的想吐,自然也不想让他好受,僵硬的吐出两个字,“炮友。”
他点点头,把我扔到地上,任由胯间竖着根棒子,他大力的分开我的腿,我挣扎了两下,他一巴掌打在我的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