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渣女
,我尖叫一声,又疼又爽。
他今天真是疯了,他那种冷淡的眼神让我有点怕他,但也让他在我眼中格外的有魅力。
巴掌如疾风骤雨般打了下来,我想夹紧双腿却做不到,在无助和疼痛中,我下面流的水滴到了地板上。
“疼,疼!”我眼含热泪求他停下,但心里祈求他一定要打的再用力点,我期待他接下来会怎样“惩罚”我。
商其的手掌按揉上我被抽肿的阴唇,我猛的抖了一下,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眼泪流了满脸。
“我是你的什么?”
又来了,我抽噎半天没说话。
商其把我的头发捋到一边,情绪正常了一点,“我是你男朋友吗?”
我倒是没想到他会这样表白,正常人好像干不出这种事。
我拒绝回答,合拢双腿,“不操你就出去。”
他的眼神一下子变换,无奈又冒着火,“我就不能对你温柔是吧。”
我被他操的浪叫声止都止不住,手指抓紧床单,闭着眼睛一个劲的往斜上方逃,他抓着我的肩膀,手劲太大,把我捏的很痛。
“商,商其……你停下……停……”我语无伦次的喊,眼睛根本就睁不开。
原来闷骚的他还有这样狠戾的一面,我虽然喜欢但现在是真的受不了了。
他的语气倒是没什么波澜,但下身的动作一点没停,“我是不是你男朋友?”
我咬着牙,但止不住呻吟声和求饶声,“别,别问了……别,别再弄我啊!”
他禁锢着我,又问了一遍,“我是不是你男朋友?”热气喷洒在我的颈肩。
连续操了半个多小时,我的大腿颤抖,穴口滴滴哒哒的往外流出体液,我感觉这副身体已经不是我的了,我控制不住它了。
他每挺动一下,就要问我一遍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仿佛已经被他刻在我的身体里了,在他最后问出口的时候,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情难自已的用指甲在他的后背划出几道红印,我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尖叫着回答他,“是!是!”
“别,别操了……我受不了了……”
他低头亲了一口我满是泪痕的脸颊,又抽送了几十下,射了。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让我第二天才下的了床。
我睡醒的时候,一睁眼看到他就在我身旁,这种感觉很奇妙,这是他第一次在我家过夜。
他的五官很精致,而且可能因为是南方男人,细皮嫩肉的。
我用手指在他脸上隔着半厘米,慢慢地描绘他的轮廓。
几分钟后,他也醒了,睁开眼看到我,拉住我的手,亲了一下,“腰疼吗?”慵懒沙哑的嗓音,我几乎立刻就想要他,可是我红肿的下面不允许。
“疼死了。”
“那我帮你揉揉。”他的手伸进被子里,捏住我的腰,捏着捏着就转移到下面去了。
“你分不清腰和屁股吗?”我斜眼看他。
“你屁股上的肉真多,手感真好。”
“你真猥琐”,我嫌弃的拿掉他的手。
他伸手把我揽到怀里,“我捏自己女朋友怎么就猥琐了。”
我在他怀里没抬头,心里有种异样的满足和幸福,没想到四年了,自己竟然又成为别人的女朋友了。
“5点我去楼下接你。”
我看了眼消息,是商其发来的,是他好友的父亲六十大寿,在一个庄园里,为期两天,要我和他一起参加。
去就去吧,从确定关系到现在,我几乎把商其身边的人都认了个遍,倒是我从没带他认识我圈子里的人,商其对此有些不满,这我能察觉出来。
并不是觉得关系没到位,只是觉得没什么必要认识,毕竟又不知道能在一起多久。
“我给你买了条项链”,我刚上车,他就递过来一个礼盒。
“不许不要,我挑的眼都花了,还被服务员占了便宜。”
我笑出声,带着笑容把盒子拿出来,取出里面的项链给自己戴上,说实话我很喜欢,改天再回他一个礼好了。
“谢谢。”我把袋子放到后座。
他开了一会车,终于忍不住问我,“你喜欢吗?”
我转头看他,装作惊讶的伸手摸着我脖子上的项链,“你说项链吗?我很喜欢。”
他的表情这才缓和,我坐正后偷笑,有时候我就是喜欢逗他。
庄园的门口全都是车,我忽然有点头疼,在这我只认识商其一个人,最近连续加班让我连寒暄客套都懒得说,社交场合真是太磨人了。
我打量着周围的人,偷偷伸手捏了一下他的屁股。
商其低头冲我笑了一下,又俯身在我耳边说,“等晚上你想怎么捏都行。”
“我现在就想去房间里躺着。”
商其捏捏我的肩,“坚持一下,等晚上我加倍补偿你。”
我哼了一声,表示勉强同意。
进入大厅,有个穿西装的高个男人迎面走过来,“商其!”
他应该会是商其留学时认识的朋友,商其和他拥抱在一起,大概很久没见了。
商其松开他后,准备向他介绍我,但还没等他开口,高个男人就拧着眉对我说,“你怎么在这!?”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过街的老鼠一般,我早该想到,世界上姓庄的人没有那么多,更何况又都在l市。
商其愣住,但还是伸手把我揽住,有点不悦的对高个男人说,“庄夕,她是我女朋友。”
我的脸色此时不比庄夕好多少,既然是庄夕的父亲过寿,那……
说曹操曹操到,“哥”,庄霁从举着酒杯的人群中走出来,庄夕似乎不想让他看到我,只是还没来得及遮挡,庄霁就已经僵在原地了,他的眼神停留在我的脸上,除此之外,他似乎什么都看不到。
我们整整四年没见了,我和我的前男友,庄霁。
他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瘦了许多。
我最先回过神来,不想弄的大家尴尬,我看扯扯商其的袖子,小声说,“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说完,我就往门口走。
商其追上来,抓住我的手腕,“我送你回去。”
我用力挣开他,“不用,我自己,嗯,我自己可以。”往外走的时候,我甚至差点被高跟鞋绊倒,实在是太狼狈了。
商其还想说些什么但被我制止了,“你别跟着我,你快点回去参加聚会,你别管我。”我此时的语气称不上太好,但没办法,我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沿着路一直走,脑袋里只有庄霁那张脸,连脚已经被高跟鞋磨破了都不知道。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了,这条路似乎望不到头。
有辆车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到我身边的,车主按了两声喇叭把我从混乱的思绪中拉出来。
“上车。”是庄霁。
我停下来,看着他神情复杂的脸,下一秒我奔跑起来,用了百米冲刺的速度,我怎么跑得过车呢,更何况我穿的是高跟鞋。
跑了不到一百米就摔在了柏油路上,连鞋跟都断了,我不敢想我在他眼中现在有多狼狈多滑稽。
庄霁下了车跑过来,“你他妈疯了?”他蹲下来给我检查伤口,我的膝盖和手肘被蹭掉了一大块皮,露出鲜红的肉,疼的我直抽气。
我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眼泪最先出来,话却一句也说不出口了,他身上还是熟悉的柑橘味。
庄霁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