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恍然大悟
那些个朝臣武将不是用来吃干饭的,再说纵观几百年风云变幻,执政中原的大族变来变去,就算他们这个朝代撑不住了……张不浊想到这里赶紧喝了口酒压下那些放肆的想法,再抬头只见小皇帝开始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他提着空酒壶颠了颠。
这酒的度数在他喝来就像白水一样无滋无味,比不得一点西北的烧刀子,但这酒对小皇帝大概还是有些过了。
“陛下?”
张不浊放轻声音唤了一声李烟重,“您无碍吧?”
他见桌对面的人摇了摇头,只不过脸颊上悄悄爬了一抹红,“不浊,你会在他们那些人里吗?”显然他因为张不浊的话从而发问求证。
“一定。”
他回答很迅速,几乎是李烟重的话音刚落他就开了口。
李烟重笑了。
张不浊险些被这笑迷了眼,小皇帝被酒水润湿的唇勾起,面部放松,眼角弯起了一个弧度。这时候,他才悔恨早些时候没有好好读书,此时竟然连一句合适的诗都诵不出来。
窗外灯火烂漫,他在仰头浅笑。
他慌乱地移开眼,却感觉到唇边的一抹凉意,是李烟重举起的酒杯抵到了他嘴边,而且这事李烟重的杯子。“陛下……”
“不浊,我赏你的,你要吗?”
李烟重的笑还挂在脸上,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就那样直直地看着张不浊,眉目间似有万顷风月。
张不浊不知道李烟重醉没醉,只是感觉到他脑中晕晕乎乎的,像是游鱼泛起的波澜,不激烈却也无法逃离,“陛下,您醉了。”
他伸手稳住有些许晃动的杯子,里面的酒液浮动着光点,引人低头啜饮。
“不浊,你真的不要这个赏赐吗?不只是这杯酒哦。”
李烟重的声音轻柔中带着低沉,偏偏无端勾人。良久,张不浊深吸一口气,托着杯底的手动了,那只手径直握住了另一人的手腕。
好暖,是小皇帝的体温。
“……陛下,您别逗臣了。”
天际开始燃放烟火,水面上金灿灿一片,水波载着船只摇摇晃晃,张不浊为了稳住身心,他的手使劲抓住桌子一角,指尖泛了白。
“陛下……”
另一只手的手心是小皇帝温暖细腻的腕骨,他的手指不禁摩挲着李烟重的手背,而酒香在鼻尖鼻尖肆虐,即使闭上眼,小皇帝艳若桃花的面颊仍能在脑中浮现。
花窗外的烟花映在李烟重脸上,他嘴角的笑是那么放松,好似面对的是极为信任的人。
“臣想要这杯酒,您能给吗?”
张不浊放开紧捏桌角的那只手,他慢慢地抬了起来,放到李烟重脸上慢慢摩挲,从眉目间下落,轻抚过高挺的鼻梁和微软的脸颊,他的拇指在李烟重嘴角流连,在肥软的上唇处轻按,待离开时,指尖有一角沾湿。
他的呼吸蓦然粗重了起来,眼睛里幽光大盛,“逆臣不道,以下犯上,还望陛下恕罪。”
“呵呵。”
李烟重轻笑出声,他起身绕过矮桌走近张不浊,“你要以下犯上?”
他又拿起那杯酒递到张不浊嘴边,然后坐下去。他坐在了张不浊的腿上,所以能明显得感觉到身下人双腿间的异样,“不浊,你要我就给。”
腰间是那人紧紧环绕的手臂,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张不浊手臂上紧致的肌肉纹理,李烟重缓缓低下头,声音低沉,“要不要?”
张不浊的唇凑近杯檐,只是他那幽黑的一双眼仍旧直直看着李烟重,“谢陛下。”
湿润的唇瓣挨上了光洁的脖颈,呼出的炽热气息搔着耳垂,李烟重垂眸看着张不浊痴迷的神色开口,“将军,朕要在上面哦。”
环在腰间的手臂松了一瞬又骤然收紧,背后的那只大手从后腰一路向上,抚至肩头一点点剥开碍事的衣物。
“别急,朕想看将军脱自己的。”
李烟重的手在张不浊的领口处徘徊,然后一点点地伸进去,手下的肌肉有些硬,看来张不浊有些紧张了。“不浊,放松些,你看这儿都硬了。”
“呼——”
在张不浊深呼了几口气后,他的身体逐渐不再僵直,胸口的皮肉瞬时好摸了很多。而且他主动将上身的衣物推了个干净,紧实的胸膛和腰腹完全暴露出来。
李烟重五指收缩,抓弄不止,胸口那一点挺立起来颤颤巍巍地蹭着他的手心,“还要吗?”他微微低头去看抵着他肩膀的人,见张不浊的侧脸已经完全红了起来,隐藏在头发里的耳垂粉红诱人。
“说话。”他咬住眼前人的耳垂抿了抿,语气有些急躁。
“……要、要。给我吧,陛下……”
身体里的火像是要被点燃,火气冲上脑海,耳边不闻船外的漫天烟火和喧嚣人海。
李烟重的手顺着张不浊的身体线条向下,他腿间的东西已经胀大,已经无需再挑逗,只是刚挨上便紧紧缠上了他的手指。
“呃……”
男人的粗喘骤然响起,他感到自己肩上的衣物被张不浊咬着来抑制他发出声响,他低头亲了亲男人修长爆着青筋的侧颈,“想听将军你叫出来。”
他解开自己腰间的玉带,将早已怒发的性器露出来,两根粗大发紫的肉棒相互挤着磨蹭,头部流出的些许清液交连拉扯不断。
李烟重一只手几乎握不住两根,他便只磨蹭头部,这般作弄的快感有些不足,好在张不浊一直在低喘呻吟。
“嗯、嗯唔…”
窗外的烟火逐渐陨声,而舱内粘腻的声音一直没有停息,混着肆意的酒香。
李烟重逐渐开始松动腰身,他操控这自己的性器去顶弄另一根性器的头部,手也没有停下动作,一直在撸动揉捻。
黏连的银液丝丝点点滴在地板上,手中的肉棒却又胀大了几分。“哼……”李烟重喘了口气,他将额头抵在张不浊肩上出声。
“将军你来,朕手酸了。”
他轻笑一声,“假正经。”这时候张不浊竟然跟他说了一声“遵命。”明明声音里的欲念遮都遮不住。
“呃唔……再重些。”
张不浊的手和他的很不一样,那宽大粗糙的手掌握住自己的肉棒时上面的经脉更加贲张,而带着茧子的指尖摸过马眼时牵连出更多的银液,从下体到腰腹都是一片麻痒。
“陛下可否满意?”
李烟重半阖着眼哼了一声,尽管他不说,但眼角眉梢的艳色还是将他的感受完全暴露了出去。他的手在张不浊的胸膛上滑动揉捏,着重爱抚着柔软却又带着力度的耸起,“喜欢这里……”
“臣之幸事。”
这话带着明显的调笑,李烟重发现张不浊这人真不正经啊,他低头屈起身子咬住了张不浊胸前微硬的肌肉,“又硬了。”
他用牙磨着嘴边的硬肉,牙齿触碰乳尖,呵出的湿气将面前人的胸膛沾湿,他正要含住那朵红梅好好品尝时,身下的东西有了强烈的感觉。
“呵呃……”
趁着嘴角张开泄出轻喘,红豆逃离,后又被唇肉揉捻,变得充血挺立。
“陛下……要、到了。”在释放之前,李烟重终于含住了小红豆嘬咬,“啧啧”的声音混合着男人的粗喘,口边的欲望刺激着身下性器的射精。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人都释放了出来,极度的欢愉之后身体有些许轻颤,耳边交互的灼热气息留有温存,腰身紧贴在一起,携带着白浊,伏动同频。
“陛下,您……”还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