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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是她拆开心爱的礼物时那种眼神。

她凑上去,献上今天的晚安吻,只亲到脖子上的皮肤,岑溪犹豫了一下,又伸出舌头舔一下他的喉结,才柔声开口对他说晚安。

实际上,岑溪只打算随便贴一贴,但嘴唇从他脖子上挪开的时候,她意识到,不够亲昵,和她往常腻人的程度相差太多。

岑溪可没打算现在就立刻让他察觉到自己今天在场,还一个不小心听完了他和朋友说的话。

所以即使不太想,她还是这么做了。

是的,她不想亲他。

暗地里,岑溪有脑补过一出大戏。

假如,她是说假如。白天听见陈泽瑞说的那些话,她没有躲开,反而大大方方蹬着她十厘米的细高跟,扭着胯上前,把他面前那个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的杯子举起来,用力挥出去,液体稀里哗啦全部泼在他脸上,潇洒地丢下一句“我们完蛋了”,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再回家把自己的东西都打包好,让他只能看见一个空了一半的衣橱,对着空荡荡的往日温馨小家,追悔莫及,最好还能痛哭流涕。

不过好可惜,她没有穿高跟鞋。她怕逛街会累,穿的是自己最舒服的一双平底鞋。说不定这也是她没有走过去的原因之一。

电视剧里,遇到这种场面,导演都是从鞋跟往上,一直拍到精致的头发丝,哪有人穿个宽松大t恤去甩人的。

再说了,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呢?以陈泽瑞的性格,真的会追悔莫及吗?

别人只会无所谓地笑笑,说她爱而不得,玩不起。她可不想留下这样的名声,而且,最近房价涨的这么厉害,合适的房子很难找的。

所以她悄无声息地离开“事故现场”,仍旧心情美滋滋的按照提前预约的时间,去美甲店换了新款美甲,还一只手贴了两颗钻,又闪又亮。

但不可否认,她的心情的的确确被影响到了,比如,好不容易去了一趟自己期待已久餐厅,什么都没吃就灰溜溜离开。

岑溪发觉,她心里很抗拒和陈泽瑞有身体上的接触。她讨厌靠近他,就是从听到那些话开始的,而现在这种情绪越来越强烈。

所以为了不让他察觉自己心态有所不同,在与他舌吻和替他撸一次之间,岑溪选择了第三种——舔他的喉结。

够暧昧,够亲密,结束的还很快。

亲完以后,陈泽瑞却没有回吻,而是直接扔了浴巾,转过她的身子压在镜子前。

大手一撩,她的吊带睡衣就滑到脚踝,身上只剩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

岑溪这时候再思考,舔喉结是不是也太过火了,显然已经来不及。

陈泽瑞把她抱起来,三两下就脱掉她身上仅有的内裤。

“喂喂喂!”在他出手之前,岑溪连忙摆手,“不要嘛,内裤,不要丢地上,挂……挂起来。”

陈泽瑞照做。

“还有……睡裙,捡起来。”

陈泽瑞在失去耐心的边缘。

岑溪委委屈屈,“今晚是第一次穿嘛。啊!”

陈泽瑞手指探入甬道,搅动几圈才抽出来,弯腰把地板上的浅粉色小吊带捡起来,妥善放置在一边,“可以了吗?”

岑溪这才点点头,低眉顺眼,一副任他处置的模样。

陈泽瑞让她分开腿跪在洗漱台上,随后掌心按在她的后腰,调整她腰部下伏的角度。

岑溪睁开眼就是自己赤裸的身体,手肘撑住镜面,呼出的气体让镜子蒙了一块雾蒙蒙的水汽。

她看不清自己的表情,却能清楚看见双腿被摆弄成极其羞耻的姿势,像是预备着随时承受操弄。

她有点难为情,别开脸。看见他丢掉避孕套的塑料外包装,她看向垃圾桶,发现里面还有一个纸盒。

岑溪松一口气,最后一个避孕套已经裹在他身上,今天总算不用磨蹭到很晚,一次就能结束去休息。

陈泽瑞从旁边的柜子翻避孕套前,递给她一条干净的浴巾,意思是让她垫在膝盖下,明天还得上班,腿上带着伤不好。

现在避孕套已经戴好,岑溪还是慢悠悠,不肯挪动。

“一定要这个姿势吗?”岑溪不情不愿,仰头看他。

陈泽瑞贴得太近,她身后的肉茎高高翘起来,硬邦邦的顶端戳在她的大腿根,避孕套上的润滑液滑腻腻的还有点冰,全都黏在她的皮肤上。

“你想在地上也行。”

那还是算了吧,岑溪无奈接受。

陈泽瑞做爱很安静,但希望她叫出声,这是岑溪自己发现的。

他的手摸上岑溪的奶子,五指分开,大大咧咧按在赤裸的乳晕边缘,拢住一只乳揉捏。

岑溪哼了一声,听不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他不满意她的反应,指腹下陷,另一只手轻轻扣住她的下巴,食指伸进她的嘴里,扣开牙齿,揪着舌尖搅动。

她忍耐几次,不让自己喊出声,掐住乳尖作乱的手越发过分,她终究没撑住,含糊不清的呻吟还是断断续续泄出。

“唔,不……不要。”

陈泽瑞这才满意,弯下腰,安抚性地咬住她脖子后的软肉,用牙齿慢慢地磨。

托住奶子的手指略微施力,松开手,红痕立刻浮现,乳肉像波浪一样晃动。她的身上很容易留下痕迹,错乱的指痕遍布她不会外露的肌肤。

因为困,岑溪不怎么有兴致,但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胸被他掐在手里,精神还是小小的振奋了一下。

在这方面,他们一开始算不上多有默契,也是磨合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有今天的契合。

他轻而易举勾起她的瘾,对准,没入。

&ot;啊……&ot;容纳来得太突然,即使身体已经准备好,岑溪的手臂还是抖了一下,从镜子前打滑,险些磕到头,脖子后那块被他含在齿间的肉扯得生疼。

“好疼。”

陈泽瑞松开牙齿,退出一点,见她撑不住,干脆摆正她的肩膀,把她的手抓过来,压在后背。

“对不起。”他看着脖子上的牙印道歉,身下不停凿入。

一手便能环住她的两只手腕,轻轻一拽,岑溪的胸口越发挺起,被撞得不停往前耸动,乳肉上汗琳琳的,触到镜面,跳动的形状都被留在上边。

深进几次,缓解了短暂的难耐与初入的胀痛,岑溪没有一开始那么排斥,主动回头吻他的下巴。

“好乖。”陈泽瑞失笑。

听他说好乖,岑溪突然就觉得没意思,好不容易燃起的兴致顷刻间熄灭。

所以氛围都被破坏,真的好没意思。

她收回吻,连带着所有情动,专心低下头,敷衍的哼唧一声,当做回应,而后咬牙喘息,再重也忍着。

可以是“好乖”,也可以是“好烦,你们别问了”。

岑溪提醒自己,要闭上眼睛啊,这里有镜子呢,可不能让陈泽瑞看到自己在翻白眼。

爱的时候,就小乖、小宝贝的,哪个词汇动听,便一股脑掏出来,一句句哄着。不爱,就弃之如履,朋友多提两句都厌烦。

当然,不是爱情的爱,更不是心爱的爱。他们之间,如今和&ot;爱&ot;沾边的,只有做爱的爱。

岑溪不会到现在还拎不清,自己在他心里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要真这样蠢笨,也难怪她要被男人欺骗感情。

她性欲冷淡,水液悄无声息干涸,交合处逐渐艰涩难行,浸不透的茂盛花枝,自然会枯萎。

夸颜色娇艳,赞气味芳香。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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