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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自那夜昏过去后,纪芜水就陷入了混沌的梦境里。

不记得因何而死,但对生前的事情还有一点印象,那些碎片的记忆如走马观花一般在梦里晃过。

记得自己出生于南方的一个小城市,中规中矩地读书、高考,进入了当地一所十分普通的大学念文学专业。

只是没有对大学毕业有什么深刻的印象,也许意外就是在大学期间发生的?

总而言之就是死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安葬在了西南一座高山的山沟里,然后被一个臭和尚无情地惊扰了死后的安宁,被挖了出来。

再次醒来后,纪芜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旅馆简陋的床上,身上盖着被子,不着一缕。

和尚坐在对面盘膝打坐,手中捻着一串佛珠,床头的檀香燃了一半。

门口忽然有人敲门。

纪芜水吓了一跳,下意识闭上了眼睛装睡。

然后听见和尚下了床,走到门口开门。

一个中年女人问:“相仪师父,要不要打扫房间?”

“不用,多谢。”和尚答。

原来这和尚叫相仪,纪芜水想。

相仪关上门,上了锁,走回房间里。

“既然醒了,就不用装睡。”

纪芜水攥紧了被子,小心翼翼地睁开眼。

相仪站在床沿,垂眼看着他。

纪芜水十分惧怕他,这种惧怕来源于本能,总觉得他不像一个慈悲为怀的出家人,尽管他周身都带着一种肃穆的威严感,但哪里有出家人上来就把鬼睡了的?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听见相仪开口:“饿了吗?”

纪芜水愣了一下,果然感觉有一种空虚的饥饿感从腹中升起,于是诚实地点点头,“嗯饿了。”

相仪从一个布包里拿出三支香,几乎在点燃的一瞬间,纪芜水就被那股温暖且充满诱惑力的香气吸引着扑向了那三支香。

纪芜水急切地说:“我要,我要!”

相仪身形未动,三支香被他捻在手中,离纪芜水老远。

他说:“就这么吃。”

纪芜水已经被香气勾得忘乎所以,径直朝相仪的身上凑上去,拼命地吸着那股带给他充盈力量的香,迷醉的神情让他如同一个诱人入地狱的鬼魅。

三支香燃尽,纪芜水也饱了。

这时,他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正赤身裸体地依靠在相仪怀里,白皙的身体贴着相仪。

就在他想退开时,相仪一把揽住他的腰把他按在怀里。

他硬了。

纪芜水想挣脱,但是弱小的他怎么抵抗得了一个精壮男人的力气,何况对面还是个抓鬼的天师和尚?

相仪左手毫不费力地扣着纪芜水的腰,右手中食指并拢插入纪芜水的后穴中,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后穴很快就被插得湿漉漉的,淫水顺着相仪的手指划过他青筋分明的手背。

酸软绵密的快感冲垮了纪芜水的意志力,他软软地躺在相仪怀里,背靠在坚实的胸膛,拼命压抑自己的低喘。

双腿被相仪分开,粉白的性器也挺翘着,相仪扶着他早已肿胀的鸡巴抵在被玩得湿软的穴口,下一秒就蛮横地顶了进去,一寸一寸地撑开纪芜水窄小的肉穴,把穴口撑得发白。

痛楚和快感一瞬间同时在脑中炸开。

相仪就着插入的姿势,把纪芜水抱起,趴放在一旁的桌上,翘起屁股,露出咬着他的鸡巴的穴眼。

他一手把纪芜水揽起禁锢在怀里,另一只手撑在桌面,有力的腰肢瞬间疯狂开始抽动。

“啊嗯啊啊”纪芜水难以抑制地吟叫起来。

感觉到那凶器在疯狂地操弄着纪芜水还没有适应的甬道,又圆又大的龟头快速地顶弄着穴肉内壁,相仪精瘦的小腹狠狠地撞击着他饱满柔软的臀瓣,发出肉体交合时下流的撞击声和黏腻的水声。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纪芜水的大脑陷入疯狂的混乱之中,堪称暴力的性交带来剧烈的快感,断断续续的呻吟带着哭腔和哀求。

下意识的摸上小腹,摸到了相仪那根插在身体里的丑陋鸡巴,又大又硬,在的肉穴里一进一出,将小腹顶出了一个淫荡的弧度。

纪芜水咬唇,泪水无声的顺着脸颊滴在桌面上,仰头试图贴向相仪的脸颊,声音放软地求他。

“嗯啊轻一些,要被操坏了”

说完,纪芜水感觉到相仪的呼吸乱了一瞬,随后被他翻过来面对着他,被捂住了的嘴。

一丝不好的预感从心中升起。

果然,相仪摁着他的腰,开始快速疯狂的撞击操弄着。

“唔唔唔”

纪芜水不自觉地用双腿夹着他精瘦的腰,穴口变得前所未有地酸软,带着一些痛楚,但很快被暴风骤雨般的快感盖过,在意乱神迷之际,相仪猛的一顶。

“嗯啊啊——!”

像上次一样被操到了最深处。

挺翘的性器没有射精,仅仅用后穴就高潮了。

那股酸痛夹杂着快感被无限放大,纪芜水差点爽昏了过去。

又紧又软的穴口吮吸着龟头的冠状沟,相仪停顿了三秒,纪去水看见他的额头冒出了汗珠。

但很快他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幅度不大,龟头无情地碾过纪芜水的敏感的凸点,来回进出摩擦,享用着身体最柔软娇弱的地方。

刚刚高潮,敏感的后穴再次被蹂躏,纪芜水崩溃地大哭起来,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大颗大颗地顺着脸颊淌下,也不再求他了,因为乞求没有用。

相仪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好一阵,终于将滚烫的浓精射在了他的后穴里。

混乱的性交结束,相仪的衣服仍然完好地穿在身上,只有腰间的布料被纪芜水弄得有些皱。

“穿上衣服。”

他把一套素色的衣裤丢在纪芜水旁边,然后重新回到床上打坐,没有多看一眼狼狈的他。

纪芜水攥着那衣服,红着眼睛说:“我要洗澡。”

“鬼不需要洗澡。”

“我要把你的东西弄出去。”

“不需要。”

“脏!你的东西很脏!”纪芜水崩溃地说。

相仪看了他一眼,平静地说:“你已经是我的鬼奴,我射给你的东西,你的身体会吸收。”

信息量太大,纪芜水消化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定定地看着和尚,声音哽咽:“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好端端在棺材里睡着,被你这么对待,我为什么不能问?”

“因为如果你不听话,我会让你魂飞魄散。”

他的目光又冷又淡,让纪芜水心里瞬间充满寒意。

纪芜水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受制于人,不得不妥协,他也没多再嘴问过任何事情。

之后两人在这家旅馆住了下来,每一天,相仪都会喂纪芜水三支香,也会在纪芜水吃饱后操他一次。

一开始,纪芜水以为相仪只是一个无耻的花和尚罢了,但除了吃斋饭和操他,他一直在打坐念经,背脊直挺,不见一丝懈怠,甚至在某些时候能够看见他周身泛着浅浅的金光。

也可能是纪芜水的眼花了。

这种混账怎么可能得道?

他隐约觉得相仪绝不简单,于是下意识躲他更远了。

相仪并不限制纪芜水在房间内的行动。

多数时候纪芜水就坐在角落的椅子上往窗外看。

这家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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