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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挽辞那句婉转的疑问,完全像是在激怒她,江肆摇了摇头,顺势把她搂在怀中,撩起她耳边的碎发,低头咬住她的,耳,尖。
“你确定,自己不清楚吗?”
慕挽辞没吭声,呼吸却急促了一分,江肆立马松开她,衝着她洋溢的笑,下一秒笑容却凝固了起来。
因为慕挽辞问她:“你怎么就能确定,我心悦的人是冯尧,而不是你?”
“你怎么就能确定,我心悦的人是冯尧,而不是你?”
慕挽辞问完,顺势倚靠在江肆的怀里,因为感受到了琥珀信香,呼吸比刚刚还要喘的厉害,脸颊也渐渐红润。
被噎住江肆自然气不过,揽紧她的纤腰便问:“你哪里像是喜欢我了?”
慕挽辞没回答,而是低微微仰头看着她,目光低沉,如染了一层霜雾。
江肆顿觉不安,头竟然一阵刺痛,痛的她抬不起头来。
慕挽辞是一直盯着她看的,见她如此,甚至还把手放在了她的头上。
轻声的问:“头痛吗?”
她不回答江肆的话,而是主动去关心她。
甚至还举起双手轻柔的帮她按了按。
江肆本想闭上眼睛,却有一分清醒在叫喊着她。
沉迷在雪莲信香当中,她又被这样有意的撩拨,那感觉极为不真实。
她抓住慕挽辞的手,急急的问:“这便是你表达的喜欢吗?”
“不,这只是妾该做的。”
“身为嘉靖侯之妾,自当该有这份自觉。”
江肆看似听着她说话,甚至还拿着她的手到了嘴边轻吻,而后才问她:“长公主殿下可想过做嘉靖侯夫人?”
慕挽辞怔然,一瞬间接不上话,就连被江肆握住的手都下意识的想要抽出来。
江肆自然没让,还拉着她的胳膊放人放到自己的腿上,欺身而去,调笑着问她:“公主怎么不回答?”
“若是可为妻,那为何我又只是妾?”
慕挽辞的委屈控诉,江肆听明白了。
顿时没有了立场与慕挽辞你来我往。
短暂的胜利并非真实的,原主带给她的负分,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挣回来的。
而且还是她解释多少次都没有用的负分。
她像是失了气力,松开了禁锢住慕挽辞的手,让她坐了回去。
低着头,像是犯了错一般小声问着:“公主可想吃水煮肉片?臣出征后怕是许久会吃不上。”
“好。”
慕挽辞几乎是在她话落时便回答了,方才升起的不愉快完全消散开。
江肆要与她斗的时候她不服输,若是江肆示弱她也可。
庖厨的人都被江肆撵走了,此刻只有她们两人在,江肆用面糊拌上肉便问慕挽辞:“公主可要试试?”
对待此事,慕挽辞是好奇的,可也有些抗拒。
面糊若是碰到身上可就…
而江肆问这句好像不给她回答的机会,问完便把人拉过来,筷子塞进她的手里:“来,就这样试。”
手握着手,后背靠着前胸。
慕挽辞有些放不开,微微扭头看她,江肆倒是很认真,生怕这肉落在慕挽辞的手里糟蹋了。
所以尽管是慕挽辞拿着筷子,用力的人却是江肆。
“臣走了之后,公主若是想吃可以自己做,若是自己不喜欢做,就交给知渺来做。”
“一会儿调味的时候我也交给你,很简单。”
吃货属性上线的时候,江肆心无旁骛,完全看不到慕挽辞一直在盯着她看。
直到肉差不多时,江肆才觉得两人的距离有些危险。
退后了一步,想要把手松开的时候,慕挽辞的另一隻手却突然拽住她的衣襟,在她的唇角轻吻了一下。
江肆想要扭头看她,慕挽辞却先问:“若是我们的开始不似这般,又会怎么样?”
“会…”江肆张了张嘴又想不出该什么样,最后隻好老实的回答:“我不知道…”
慕挽辞扯了扯嘴角,转过身去,刻意忽略掉后面源源不断的琥珀信香,问着江肆:“肉差不多好了吧?可以生火了。”
“好。”江肆利落的回答,松开手走到灶台前去生火。
慕挽辞看着她,很自然的闲聊:“你何时会生火的?说出去怕是都没什么人信。”
“看多了,也就会了。”江肆把引火的木片放进去,没一会儿就生出起了火,开始做菜。
她手艺娴熟,慕挽辞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不到半个时辰就做了好几道可口的饭菜。
两人还是在湖心亭中吃的,严格遵守食不言寝不语,饭后慕挽辞主动拿起碗筷准备收拾,江肆伸手抢着,还笑着打趣:“长公主殿下岂能干这种粗活?”
“嘉靖侯身为干元都能下庖厨,我为何不能了?”
说是如此说,可慕挽辞的手笨拙的很,几副碗筷都弄的不利索,最后还是江肆帮着她一起。
北境天寒,水自然也冷,江肆不忍她用冷水便烧起了热水,又等了一会儿。